秦小小抹了把眼泪接着道:“您放心,以后有我呢,我替我爸妈给你养老,以后我来孝敬你和爷爷,等我结婚了,我就让我第一个儿子姓秦,我爸的香火不会断。” 要说秦老太太最担心的除了秦小小之外就是老儿子的香火问题了,现在听到秦小小说以后生的孩子有一个会姓秦,所有的担心都消失了,心情立马好了一半。 秦老太太抹着眼角的泪痕,拍拍秦小小的手,“你能想到这些,就说明你真的长大了,奶奶也就能放心回去了。 另外家里的钱你都知道放在哪儿吧?别跟我说,也别跟任何人说,回头你爸妈牺牲的钱下来和家里的钱存一起,也存在这个折上,外面留一百块钱零花就行,不够的,到了家奶奶给你补。 卖房子和卖工作的钱也一样存上,这些钱千千万万不能跟任何人说,哪怕以后结了婚也不能跟丈夫说,这是你的退路。 只有手里有钱了,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别人才不会欺负你。 奶奶老了,这辈子也没什么见识,能想到只有这么多,对不对的你自己掂量着办。” 听完秦老太太的真心告戒,这下秦小小再也忍不住了,趴在秦老太太肩膀哭了个痛快。 两世为人,第一次感受到来自长辈无私的关心和爱护,秦小小一时控制不住,将两世的苦与痛全都哭了出来。 秦老太太搂着秦小小眼泪横流,似要将心底的悲痛全都哭出来一样。 压抑痛苦的哭声惊动了厨房里做饭的秦业,他抹了把眼泪,默默陪在屋外,下定决心,以后绝不让妹妹再哭,妹妹的幸福,他来守护。 老家那边地里还有活,家里也得老太太张罗,秦业又是家里的壮劳力,他们必须赶回去。 而且他们还得替秦小小铺好路,准备下乡的住所,一大堆的事儿,实在不能再陪着秦小小呆到下乡了。 第二天下午,秦老太太就和秦业先回老家了。 送走老太太和大堂哥,秦小小先吃了晚饭,然后按原主的记忆开始找钱。 秦民和温诗雅存的钱就藏在床的地板 拿出藏钱的铁盒子,打开盖子翻了翻,存折上有一万五千块钱存款,零钱两百块,外面大衣柜里有四十块钱零钱,是这个月剩下的生活费。 秦小小默默算了一下,温诗雅和秦民这些年攒下的钱全在这儿了。 刚结婚的四五年秦民和温诗雅挣的没这么多,可能攒的少点,但秦民有退伍时一次性给的钱,再加上当兵几年除了给家里的十块钱几乎就没怎么花过钱,剩下的钱两口子都存着了,这样一来能攒下一万五一点都不意外。 除了钱和存折外,盒子里还有一堆票,像粮票、肉票、煤票都有不少,而且还挺全,全是本地的,也不是很多,但足够正常家庭花两三个月的。 将钱和存折放回到盒子里,秦小小又检查了一下原主的存款。 数完原主放在书桌里的存钱,秦小小白眼儿直翻。 从原主三岁开始,温诗雅每个月都给原主两块钱零花,过年十块钱红包,十四年下来总共6块钱,一分都不差。 这原主到底是有多抠? 抠到简直令人发指! 她从没想过给她爸妈买点什么东西的吗? 平时不买,父母过生日也啥都没有? 有这么个闺女,秦民和温诗雅指不定多伤心呢! 要是换成她,她一分钱都不给原主。 太抠了! 心里谁也没有啊! 秦小小喜滋滋地将所有的钱放到一起,总共是18716元。 收的礼钱还有二十三块六毛,正好她下乡前再准备点东西,至少那些票得花了,不然就浪费了。 这些钱秦小小没打算存起来,放在空间里比任何地方都保险,比任何地方都让她放心。 秦民和温诗雅住的是距离煤矿不远的一间小院,院子里除了两间正房,还有一个放杂物的煤棚子,温诗雅的两个箱子就埋在煤棚子放煤泥的地底下。 后半夜一点,秦小小悄悄打开了房门,进入煤棚后没关门,借着月光打量里面的情况。 煤棚不大,左侧放着四排煤泥坯,直到房顶,右侧是装成袋的煤块,目测足有二十袋左右。 放箱子的地方就在煤泥坯的底下,必须将所有的煤泥坯全部挪开才能挖。 这个好办,直接收进空间就行。 秦小小将所有的煤泥坯和煤块全部收进空间,然后拿了把铁锹开始干活。 挖了一米左右,秦小小明显感觉到挖不动了,地底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