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缘,虽不是剑修,却也有剑,拿出来我瞧瞧。”顿了顿,又说,“免费的,不收费用。”
宋元喜连连摆手,“道君严重了,晚辈不敢这般想。”
随后在储物镯里找了又找,将自己十岁那年,他娘赠送的那把剑,捞了出来。
因为尘封太久,这剑瞧着像是蒙了尘,灰扑扑的十分没有灵气。一旁几个剑修看到,均是用眼神无声责备。
宋元喜亦是不好意思,正欲找说辞,却不想对方竟是一把抢过去,拿在手中反复掂量。
“无为道君,我自幼不习剑法,剑意更是一窍不通,这剑于我而言,顶多算是装饰品。”
“玄恒道君,你这话当真可恶。”一旁萧然听完,连连摇头。
宋元喜无奈笑说:“比不得你们,我这门外汉装模作样罢了。”
“你这剑,从哪里得到?”无为道君忽然问道。
宋元喜愣了下,斟酌开口:“乃我家中长辈所赠,大师,可是有何问题?”
“剑我不懂,然所炼的剑鞘,却是出神入化。这必定是一位炼器大师的得意之作。”
无为道君对剑鞘痴迷,反复研究,再看向宋元喜,竟是打听炼剑鞘的那位
() 炼器师何在。
宋元喜一脸懵,这剑鞘,炼过?
还是狗子想起,继而提醒道:“爹爹,你忘了么,繁简师祖在宗门休养那些年,闲来无事,帮你炼化不少日常之物呢!”
宋元喜恍然,是哦,这不是自己师父闲着无聊,拿去打发时间的嘛!
“我只知道师父已经进阶九级阵法师,却不想他炼器水平也如此高超,能得无为道君赞赏,师父也是九级炼器师了?”
宋元喜将此疑惑问出,无为道君连连点头,“比之我,只高不低。”
“无为道君,实在抱歉,家中长辈闲云野鹤,不喜我在外透露姓名。”宋元喜只能随意找借口。
待离开店铺,邬遥几人便是目光热切的看着宋元喜,那眼神,尤为闪亮。
宋元喜被看得浑身发毛,只觉自己像是个行走的金元宝,“诸位,你们别这般瞧我,我这心里瘆得慌。”
“玄恒道君,深藏不漏啊!”邬遥与之最熟稔,亦是随意开得起玩笑。
宋元喜却是无奈,“那是长辈的能耐,与我何干?”
“玄恒道君有这样一位长辈,为何没有学习炼器?你这体修之术,学得颇是艰辛啊!”萧然实在不懂,对方为何舍近求远。
宋元喜听得这话,差点落泪,只怪自己当时太年少,年少者无知,自己选择的路,便是跪着,也得走下去!
“唉,年少无知啊,只觉体修有趣得紧,谁知掉进了深坑。不过,我亦是跟着长辈学习炼器的。”
“哦?玄恒道君也是炼器师?那如今是何水平?你家长辈如此能耐,玄恒应当也不弱。”
至少得是七级炼器师吧?如此,之后本命剑的日常维护,倒是可以请教玄恒道君了。
然宋元喜一出口,却是语出惊人,“学艺不精,勉强习得四级炼器水平,不过我锻造水平还可以,已经五级水准了。”
为此,宋元喜还觉得有点小骄傲。
萧然等人集体沉默住,而后不着痕迹转移话题,说起进入剑冢一事。
宋元喜显摆不得,却也不恼,跟着关注剑冢的情况,听到不是剑修者也可进入时,眼睛登时发亮。
“如此说来,我也可以?”宋元喜呢喃自语。
邬遥一头雾水,疑惑问:“玄恒道君,你不懂剑,进得那剑冢多危险啊!”
不跟去瞧一瞧,谁知道你们的魔气是否用在正途上?
然面上,宋元喜却是笑嘻嘻,“我对剑冢好奇得紧,有幸进入参观一番,只觉幸事。你们放心,我自顾得了,绝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一个月后,剑冢入口开启。
宋元喜跟着萧然等人,进入剑冢中。
然一进去,天地灰蒙蒙一片,格外的空荡荒凉,与之同行的其他人,皆是神情肃穆。
沧澜界也有剑冢,但规模不算大,其内出世的古剑更是少之又少。
就如他娘那把本命剑,并不是剑冢内所得,而是在一处秘境里寻
得半残品(),继而温养▏(),重新锻造新生之物。
宋元喜对剑冢的印象,依旧停留在小秘境的概念,遂一把剑忽然从地底飞出,直逼眉心时,几乎吓了一大跳。
邬遥拉着人堪堪避过,同时叮嘱道:“玄恒道君小心,剑冢内的剑之多,数之不尽。除了已经出世的古剑,还有陨落之剑,更有弑杀之剑,若是倒霉的,没准儿能碰上万剑游行。”
“陨落之剑,弑杀之剑,这我都懂,但是何为万剑游行?”
邬遥亦是摇头,“我也不知缘由,只知剑冢地动一次,便有超过一万把剑同时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