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时笙冷哼一声:“她最好有什么事都冲着我来,若是让我知道她要害我姐姐,我肯定新仇旧怨一起报,不让她好过。” “这些日子你安心养伤,别想这些了,若是霍家人或者你堂妹要见你,千万别跟她们出去。” 话音刚落,凉儿走了进来,同曲时笙说:“姑娘,堂姑娘递了帖子来,说是在酒楼预备了一桌席面,请姑娘明日过去呢。” 曲时笙和徐之珩对视一眼,徐之珩有些担心,曲时笙却有些高兴。 凉儿看两人都没说话,疑惑的问:“姑娘,堂姑娘这封帖子怎么处理?用婢子去回了吗?” “不用,送上门的机会,当然要利用好。”曲时笙翻身下床,穿上鞋子边走边说:“你去告诉送帖子的,就说我明天晌午会到,让她准备吧。” 凉儿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徐之珩有些不解:“这明显是个圈套,你去了我不放心,不然我明日告假一天陪你过去。” 曲时笙坐在梳妆台前,打开抽屉拿出了一张药方,递给恬儿后说道:“这方子拿去,明早前把上头的药配置出来。”接着她又对徐之珩说:“既然这是个圈套,那我们要做的不是往里面跳,而是把做这圈套的人一脚踹下去,不然也可惜了她设的局。” 徐之珩闻言,明白了曲时笙的意思,笑道:“明天不知道霍云雁会不会去,她如果不去,那就是你堂妹的事了。” “她们两个是一丘之貉,不论谁在场,我都照收拾不误。”曲时笙明显有些兴奋,抬起头看着徐之珩说:“明天把圥墨借给我吧。” 徐之珩肩膀一抬:“随意,我还担心你一个人去有危险呢,不成的话我把圥戎也借给你。” “你差事多,公务繁忙,又有许多人把你看作是眼中钉肉中刺,把圥墨和圥戎都借走了,我怕你出门在外有什么危险,身边没个人帮衬。对了,听说你那庶弟徐之远被放出来了,他最近没给你使绊子吧?” 本以为徐之远这半辈子都能被禁足在府中,没想到这才没关多久,他就出来了。 不过想来也正常,徐之远身上有着和韫瑰公主的婚约,皇家没悔婚的情况下,韫瑰公主早晚都会嫁进徐家,那成为公主驸马的徐之远,难不成还能一直被关在后宅? 所以这都是早点晚点的事。 “他说受了伤出来的,暂时还没能耐给我使绊子,不过我瞧他那跃跃欲试的模样,说不定肚子里憋了什么坏水,我已经让人好生盯着他了,一旦他有什么风吹草动,我都是能知道的。”徐之珩顿了顿,继续说:“现在让我头疼的是,他的解禁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是杨彦在暗中帮忙。” “杨彦?”曲时笙有些意外的叫出了这个名字。 “杨彦,就是前世杀了我的那个人。” 曲时笙手一抖,眉头紧锁道:“他的性命不都是你救下的,怎么就能转头害你!” “为财为权,为了把我踩下去他能顶替我的位置,原因有许多。”徐之珩叹了口气:“杨彦和我庶弟联手,就像是霍云雁遇见了曲时玥,你我都要小心才是。” 曲时笙轻轻摇了摇头:“霍云雁和曲时玥再能耐,也不过是内宅中人,两人不过是商量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来算计我罢了,可杨彦和徐之远不同,他们都是有功夫在身的,也都真刀真枪的杀过人,和他们碰上,你要更加小心。” 徐之珩靠近曲时笙,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身上:“这一关,我们都会平平安安的过去,恶人都会有恶报的,我已经打算除掉杨彦了,只是怕打草惊蛇,让狗皇帝有怀疑,所以我再等一个能名正言顺弄死他的机会。” 曲时笙顺势搂着徐之珩的腰:“我明白,我知道,他们都拧成一股绳,从各种方向害我们,可就算四面楚歌,仇人颇多,我们也不能认输,以后的日子都会好起来的。” “对了,明瑰公主就要嫁进来了,你准备的计谋奏效了。” 曲时笙松开徐之珩,坐直了身体:“都怪我这些日子只顾着养伤,宫里的消息一点也没打听,太后如何了?” “几日前就开始腹痛不止,还浑身冒冷汗,睡觉时手脚抽搐发抖,这是我侧面打听来的一些症状。” 曲时笙点了点头:“不止这几种,她还会上吐下泻,还会发热,噩梦缠身睡不安稳。” “宫里的太医都没个诊断,狗皇帝急的不行,太后自己也吓得烧了几天的纸,求神拜佛希望自己的病症能有所缓解,结果神佛不理她,她还在神佛的面前病情发作,抽晕在地。” “那我让你做的事呢,你可做了?”曲时笙问。 “放心,他的儿子已经被我牢牢的握在手中。” “钦天监正史做过不少恶事,我外祖父最得意的一个弟子,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