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不不,不——你听说过本阳会吗?” 这就连上了。 果然,本阳会……这个组织…… “没怎么听说过,但我有个闺蜜在那里工作。”安各耸耸肩,“我个人不喜欢那个组织的风格,有点太封建迷信了……但听说是经过中州官方认证的正经组织,主要是教古代武术、还原玄灭时期文化传承的。还算可以的一个历史文化团体?” “呵呵哈哈——你真无知,安各。无知得可怕。” 季应笑得不停:“本阳会,本阳会——那是中州最最深厚的玄学组织,知道吗?你我凡人触及不到的领域——那些高高在上、求仙问道、满是清高嘴脸的天师聚集在一起的地方。” 安各的脸色立刻就冷了下去。 “你知道我最烦什么,季应。如果你是要跟我说这种神神鬼鬼的胡话——” 她霍然站起:“或许我没必要浪费这几分钟。” “……安各,你还是老毛病,只要自己认定了,怎么也不肯听。” 季应闭上眼睛,脸上现出一点怀念:“俗话说你这种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但,怎么说呢?要我说啊……你怎么也不会回头的,是不是?宁愿撞在哪块臭石头上,也绝不肯回头。” 安各作势往门口走去—— “。好吧,好吧,我不是要逼你相信什么,但你总得耐心点……况且,买下慧厦的人不是我,是我家那个愚蠢浪荡、晚节不保的老头子。你可以把这些当成,我我父亲那里听来的‘歪理邪说’?” 是吗。 上一代季家家主开始……可是,她与那个老头只有几面缘,为什么会和袭击自己的事件扯上关系? 安各顿住脚步。 “你还有五分钟。” “这么说吧,我家那个老头子,越老脑子越不清楚……他几年前似乎被一个天师算出了不好的命……说他什么来着?哦,‘必将于发妻’。” 季应笑得幸灾乐祸:“我那早的亲妈尸骨烂了,他却被那个骗子天师吓得不清,做贼心虚,是不是?” “当然是做贼心虚,所谓的天师当然也是骗子。” 安各转过头说:“以防你在监狱可能不知道——你家老头子前几天于一场入室抢劫案,是意外亡。那个盗贼在偷前任季夫人的遗物时被他发现了,慌乱下抢了他的红色跑车,结果意外把那个拄着拐的老头子撞在喷泉边……据说尸身被拦腰斩断了,肠子流了一地,油箱着火烧没了剩余的肢体……场面极惨。” 季应的笑声顿住了。 安各继续说:“所以,‘于发妻’?哈,骗子天师的经典骗术……他求仙拜佛折腾了那么久,也没想到自己会于一个盗贼慌乱下的车祸吧?” 安各走过来,双摁在桌上。 “我不信鬼神。”她森冷地说,“只会信自己。” “……是啊,安各,你是这样固执的。但你这样,真的很愚蠢。” 季应的笑声逐渐低下去,挂在脸上的不知是讽刺,还是悲悯。 他听闻亲生父亲讯的反应后,就像听到了一个荒诞的黑色笑话。 有余辜的人,但那样一个结局惨了,干笑后总会有些茫然的。 “你不知道……你真该知道……” 他轻轻说:“我的母亲她……” “慧厦又与你的母亲有什么关系?据我所知,前任季夫人早就故去——” “是那个老糊涂买下,又用她名字命名的。根据本阳会派来的那几个天师的说法,这样才能‘压住怨气’……我的母亲本名是许慧。慧。” “好吧,一栋用于纪念前任季夫人的厦。你可告诉我她会那栋厦17层冒出头来。” “不不,当然不……依照那些天师的说法,我母亲她只会紧紧跟在老头子身边,藏匿在宅子最深处……” 季应说这话时脸上闪过一丝厌恶:“阴魂不散的女疯子,了也不安分,非要继续纠缠那个老糊涂……” “我的耐心正随着你话里的封建迷信浓度提升逐渐降低。” 且,虽然事不关己,我很讨厌你这种提及亲生母亲的态度。 ——虽然,安各曾瞥见过前任季夫人本尊,对她的一些行为不敢苟同。 前代季家家主的发妻,原配许慧——那个女人是与他政治联姻、又经受长达十年的冷暴力后自杀…… 但,她的时候,季应和安各已经有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