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吵。” “别呀别呀,那边美女多,我们也去跳跳舞喝喝酒……” “……我不喝酒。” “吧……那我去那边蹦跶一会儿!你在这里等我吧!” “……” 后来丈夫就再也没跟出去度过假了,邀请他出去玩,他也只会问“你保证全程不接电话不处理工作吗”,后就没有后了。 ……仔细想想,这可真笑。 “我是智障……我是蠢货……” 戚妍犹豫地拍了拍的肩膀。 “没关系。”说,“听上去你真的不是很在乎你的前夫。或者,呃,对方身就没什么魅力,长相平平不会吸引任何异,你才那么那么放心?” 安各:“……” 安各:“我劝你闭嘴。” 放心? 是很放心。 百分百确信他是个忠诚、坚定、负责、无比无比优秀的人——以百分百地信任他是属于己的,信任他戴上戒指就绝对不会再脱下来,旁边的人是比基尼女孩还是传统淑女都无谓,反正他连眼角的余光都不会给出去—— 洛安这个人身,早就给了一千一万个理由去构建这份百分百的信任。 到他脑子里第一个浮现的就是【我丈夫】,而不是一个【非常具有魅力的异】。 以,而,把他和任何的邂逅、任何的潜在威胁隔开了啊? 哪怕亲眼见到女孩搭讪他,那时安各也觉得,己绝不会有什么反应的,因为“这是我丈夫,他无论如何也会坚定拒绝”——甚至这么亲口对他说了,在他问“如果有异要做我的女伴,你会介意吗”时—— “完全不介意啊,随便你随便你,就算有人搭讪你我也不会介意……而且没人会搭讪你啦……你又要去哪里找女伴?有什么要携带‘女伴’才能出席的场合吗?” “……不,没有。我就只是问一问。” 而他也真的没有找女伴,依旧一个人出席了那些需要两个人的场合。 对吧?的信任果是对的吧?丈夫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做出任何越矩的事啊? 为什么非要有什么感觉?为什么他会说“多少在乎一下”? 捕风捉影、吃醋抓狂就等于在乎吗? 一个清醒的、理智的人握着这份信任,绝不应该再怀疑他有任何问题。 ——可绪与理智完全无关,挂在嘴边劝了戚妍这么久,结果己到今天才搞懂。 戚妍没做什么,既没有采取任何动,也经被他狠狠拒绝了。 就算长得漂亮、善解人意、格脾气比很多很多、各方面还很传统一就和洛安很有共同语言…… 我不应该产生任何反应。 我应该继续很放松、很信任、笑笑当作完全没关系才对。 ——安各一拳头锤在吧台,后猛地蹬腿,踹开了己坐着的凳子。 吧。 一个人,一生,总会有几个时刻会觉得,己是个蠢货。 【就算有人搭讪你我也不会介意】……说这话完全是装酷耍帅,说这话只是觉得安安老婆最乖巧最老实,绝对会第一时间避开任何搭讪……这就比对着盲人说“就算你浏览色图片我也不介意”一样…… 什么鬼话啊?当时的己是怎样一个脑回路会冒出这种话来? 搭讪,哈哈,我这个胡话连篇的大蠢货竟还敢假设“搭讪”—— 仅仅是知晓了一段无疾而终的暗恋。 脑子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己老婆和一个真正漂亮乖巧脾气超的传统美女站在一起”——仅仅是想象几秒钟——就快要气得眼睛喷血了。 ……蠢货。 戚妍:“你不要紧吧,安各,你怎么突这么激动……” 戚妍也从凳子上站起来了,再次试着拍的肩膀,甚至伸拦住安各,试图阻止朋友继续拿脚踹凳子——穿的是沙滩拖鞋,现在指脚趾全给撞红了—— 任谁到旁边的朋友对着桌子一通“嘭嘭”狂锤,又跳起来对着凳子一通“嘭嘭”狂踢,结果桌子凳子完无损,脚又红又肿—— 任谁到这么一副画面,都会有点担心,后搂上来安抚地揉一揉。 就像到一只歇斯底里、炸毛生气的小动物。 ……但被抱住的安各依旧很想一拳锤在的漂亮脸蛋上,因为被抱住时猛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