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经元提醒的说道:“陈强,如果今天夜里十二点之前,你还没拿钱赎人。
不好意思,我将报警,把你的一干小弟和你签字划押的收据及这张一千万的欠条一并交给警察处理。
到时候,你就去公安局跟警察说清楚吧!”
陈强此时脑门上冷汗直流,才知道这次撞到了硬茬,弄不好钱是小事,没了可再赚。
这人要是进局子了,可什么也没有了,甚至如果把老底给揭出来,这辈子出不出的来都是问题。
越想冷汗越多。宋经元从地上的纸抽中抽出两张纸巾,帮其擦着额头上的汗道:“啧啧啧!这天也不热呀?强哥,你这是怎么了?出了这么多的汗。
赶快回去准备吧,赶早不赶晚。那我就不留强哥了,可别耽误了时间,落兄弟们瞒怨。”
接下来,打发走陈强,把剩余的人交给阿虎阿豹看着,自己再忍不住想吐的意思。
来到卫生间,用手抠着嘴里,把刚才喝进的汤一股脑的全吐了出来。
陈强灰头土脸,垂头丧气的回到其老大项华东的住处,把今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的给汇报一下。
项华东一身休闲装,梳着个大奔头,嘴里叼着个雪茄,手里还不停的吹打着冒着热气的茶杯,一看就是个奸雄,静心的听着陈强的汇报。
当听到对方索要一千万时,气愤的把手里的茶杯摔打在地上,吓的陈强两腿直发抖,不敢吱半点声。
项华东来回走动的大吼道:“废物,都是一群废物。那么多人不但没办成事,还被对方勒索一千万。
你他妈的是干什么吃的?从来都是我们勒索别人,这次倒好?反了,成别人勒索我们了。
光这样也就算了,还他妈的被人扣下,成了人质。更可气的是,还被人逼着打了一千万的欠条。
那可是一千万呀!我的勒索多少人才可以弄到这些钱?
真他妈的丢人丢大发了,这以后要是传回道上,我这张老脸还往哪搁呀?
你给我马上回去,不行就重新带一些新的弟兄去,一定要把人和欠条以及签字划押的文书给我抢回来。真他妈的气死我了。”
陈强“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鸣冤似的喊道:“大哥,我可不敢再这样的回去了。
就光说那个保镖的身手,就不是目前我们所能对付得了的。
不行,咱们就先认栽,先把钱给了,以后我一定带着兄弟们拼命把钱给大哥赚回来好吗?”
项华东看到陈强如此熊样,知道是彻底被对方吓破了胆了。
真要硬逼着他还这样的回去,估计适的其反。而陈强手中还有其大量的犯罪证据,搞不好给逼上了梁山,自己这个大哥大也算是做到了头了。
为了既不出这一千万,又能把人给要回来,项华东开始思索着两全其美的办法。
陈强也看出了老大项华东的目的,讨好的献策道:“大哥,要不咱们就找黄仁泰的公司把这笔钱先垫出来,说他给的情报有误,才把兄弟们给搭进去的。”
项华东皱着眉头斥责道:“你以为黄仁泰背后的公司也是吃素的?咱们跟人家比只能是小巫见大巫。
咱们混这黑道充其量跟人家比也只是小孩子过家家。
咱们顶多算个马前卒,而人家才算是真正的黑社会枭雄。
不然,你以为帝皇集团就以明面上的正经生意,在短短几年的时间,就能发展到如今可以上市的规模。
说句不好听的话,没有陈仓操作,瞒天过海,那可以说是痴人说梦。
我们不过也只是人家养的打手而已,与真正的高手比,咱们也不过是个小学生而已。
按说这次被搞砸也与他们隐瞒事实有关。但是,我们就这样直接跟人家说,人家也不会买咱们的帐不是。
要想人家买帐,咱们也只好透露一些重要消息给黄仁泰,让其传信于他背后的老板,也好让他们再掂量掂量。”
陈强疑惑不解的道:“怎样传信才能使其相信吗?”
项华东深思索了一番,在陈强耳边耳语了一番,听的陈强心花怒放,连连称道好计策。
并还特地拍了一番马屁,说还是大哥有计谋。
接着,陈强不敢怠慢,给黄仁泰拨通了手机道:“黄老板,由于你提供的信息有误,导致我多名兄弟身陷囹圄。
对方勒索我等索要一千万,如果在今天夜里十二点之前,还没有拿钱赎人的话,他们就会报警,让我们去警局要人。
我想这一千万对黄老板来说也不算太多吧?如果黄老板能够先把这笔钱拿出来,把我的兄弟们换出来。
我想他们会计的黄老板的好,守口如瓶的,以后会加倍效力的。
如果黄老板不愿先拿出这笔钱,那可不好意思,我可不敢保证他们进局子后,会守口如瓶。
一时嘴秃撸了,对警方合盘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