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飘零用冷厉的眼神瞟了一眼这个眼镜男,却被其眼中射出的一股杀气,吓的浑身发抖,不自觉的退后一步。
随飘零一脸寒霜道:“你又算是什么东西?满嘴臭狗屎。真的好臭,你们闻到了吗?一股臭不可闻的大粪味。”
楚重山刚要开口呵斥随飘零,却被身边的早已看不惯其嚣张行为的市长杜景华抢了先道:“年轻人,不要太嚣张了。
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不能商量着解决?非要整的这么精神紧张,人心惶惶。
再说,你做的也很不礼貌。何况今天又是楚老爷子的寿诞?
要懂得节制,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
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把一点小事,搞的跟国家大事一样,这样很不明智,知道了吗?年轻人!”
随飘零这才收起冷厉骇人的眼神,客气的说道:“终于听到了一句是说人话的了。
看在你说话还算客气的份上,我就听你一句劝,不把事闹大。
但是,你的给我保证他楚重山得还我一个公道。
这不,其实我今天是很客气的来给他祝寿,顺便讨个说法的。
不想,他楚重山养了一群不长眼的畜牲不说,还让一个胡搅蛮缠的小丫头过来捣乱,强行施压。
搁你身上,你能受得了吗?也许你可以受得了,毕竟你这一路来都被其压着,已经习惯了。
但我不行,钉就钉,铆就铆,他楚重山不还我个说法,我让他全家都鸡犬不宁。哼!”
楚重山这时终于等到了开口的机会,皱着眉头不屑的嗤之以鼻道:“乳嗅未干的小儿,老夫根本不认识你,你不要胡言乱语。
老夫什么时候与你有过节了?识相的赶紧滚蛋,老夫念在今天是我的六十大寿就不与你计较了。
否则,可别怪老夫大开杀戒,不讲颜面。”
其实,楚重山还真不认识随飘零。虽说他儿子楚重被其打成残废。
但他只是听屠雄他们汇报的,又没见过其人,所以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再说,屠雄也只认识随飘零,并不知道其真实的叫什么。
随飘零也忽略了这一点,不屑的讥讽道:“装,你就给我装。
不认识我,就敢派人去砸我的场子?你给我听明白了,说出为什么要砸我的场子。
并加倍的赔偿我的损失和幕后指使,咱们就就此揭过。
不然,我不光要杀杀你冥王殿的威风,就是让其在源城永远消失也不是不可能。哼!”
楚雪颖冷哼一声:“听说过脚气大的,还没听过脚气这么大的。
西山的牛场上的牛都被你给吹死了。真是可笑,你以为你是谁?国家机器呀?
口气不小,口气比脚气还大。你以为你想让谁消失,谁就的消失呀。
真是舔躁!不说我爹源城这个地下的冥王,纵横源城这么多年,也不敢夸下这么大的海口。
就是我爹身边的市长杜景华常务市长,代表着政府的一面旗帜,也不没这个权力。
你还真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呀?少在这大众之前,大放厥词,蝶蝶不休了,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哼!”
随飘零这才知道刚才那人为什么那么客气了,原来是源城的市长杜景华。
随飘零不敢相信的问道:“你就是源城市长杜景华?看不出来。
不过,看着是有些正儿八经的官相。你怎么可能跟楚重山这个混黑道的黑道枭雄在一起同流合污呢?
我觉得有失你一个市长的面子。你是一市之长,更是百姓心目中的一面镜子。
参加这样的宴席聚会,有损市长大人的在百姓心中的威名。”
市长杜景华尴尬的面红耳赤,一下子被随飘零给堵住了其悠悠之口。
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骑虎难下,困在了尴尬的局面。
看到场面一度尴尬,为了缓解这紧张的局面。
这时,替代部里那位大老来祝贺的官员,赶紧圆场道:“偶然,意外。
其实吧,市长跟楚老爷子私下是远亲,又同在一个城市打拼,难免会产生交际。
请这位小兄弟不要见怪,掐住这点不放,还请见谅。
听小兄弟说,今天也是来为楚老爷子贺寿的,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今天有幸撞上了,不如给我个面子,大家和解了吧?
以后在源城这一亩三分地上混,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能够相聚就是缘份。”
现场被这人一说,人群里开始议论炸了砸了。
猜测随飘零的身份的同时,也在同时猜测说话这人的身份。
这时,随着人群的越聚越多,总有人认识。
很快,人群中一打扮的花技招展的中年妇女惊呼道:“哎呦喂!楚老爷子的面子可真够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