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那时候你是老师,我是学生。”
“怎么不一样,昨天我还教了你一个新姿势呢!”
“哎呀,徐老师,你真的好讨厌呀!”小张同学见硬的不行,立刻转变了态度,稍微凑近了点,以商量的口吻问道,“你就喊我一声‘姐姐’好不好?”
“不好。”
“就一下,一下下好不好?”
“嗯,我考虑考虑吧先。”
“那你什么时候能考虑好?”
“等我考虑好了跟你说。”
这条套路,小张同学已经走了无数遍,自然知道根本没影儿的事儿,因此立刻恨恨地瞪着他,过了几秒钟,她气鼓鼓地窝进了座椅当中,道:“那你以后休想再让我叫你爸爸!”
徐容沉默了一会儿,极为突兀地道:“姐姐。”
小张同学懵了将近半分钟才缓过劲儿来,她缓缓转过脑袋,不可思议地盯着徐容,她完全没想到,多年未曾达成的夙愿,竟然就这么,实现了?
“先说好啊,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不是,我都还没准备好呢?”小张同学沮丧地望着他,她刚才确实听到了,可是又没完全想清,如果要是知道他会喊,一定要好好准备准备的。
“你说好就一次的,不许耍赖。”
“啊,好难过啊,我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都没尝出来什么味儿就没啦。”
徐容哈哈笑着,见在拼命地摇着头,道:“你别乱晃啊,待会儿妆花了就不好看了。”
“噢噢,对。”小张同学忙端正了坐姿,可是过了几秒钟再次哀嚎道,“好烦呀,我都没准备好呢你就喊了,啊,好烦呀。”
徐容确实发现了点不同,开马自达的时候,老有人加塞,可是换上小张这辆阿斯顿马丁,只要自己不让,对方竟然不会强行加塞?!
到了民政局,小张同学坐在车里,看着还没开门的民政局大门,担忧地问道:“徐老师,他们不会放年假了吧?”
今天是小张同学的生日,也是特地挑选的领证的日子。
“没有,今天他们正常上班。”徐容笑着,今天小张同学太积极了,天没亮就爬了起来,和平时简直换了个人。
小张同学仍不放心,问道:“要不我打电话问问吧?”
徐容伸出手表在她跟前晃了晃,道:“还有十二分钟,再等等看。”
之前为了确保能够顺利领证,他和刁光谭前辈的外孙子打过招呼。
刁光谭的女儿刁小云,本来也是搞艺术的,从师于程砚秋的弟子赵荣琛,只不过后来中途而废,到了第三代,基本上彻底远离了艺术,唯一的一个儿子据说如今在市民政部门工作。
徐容在修传之前,其实没想过太多,就是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但是真正开始修了,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干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儿。
到了八点半,看着民政局的大门缓缓拉开,俩人忙拿着材料下了车。
与此同时,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远远地迎了过来,走近了后伸出手道:“徐主任是吧,我们领导一大早就打电话说你今天要过来,外边冷,赶紧去里头暖和暖和。”
徐容愣了一刹那,他其实记不清谁是谁,本来以为出来的这个中年是刁老前辈的孙子,现在看情况似乎不是。
不过回头打电话感谢一番就是了。
婚检报告、结婚照、户口本、身份证甚至喜糖都是提前准备好的。
进了民政局,立刻就有工作人员递来两张表,两人填完按了手印,听着“卡”、“卡”两声响动,以及周围的“恭喜”声,都有点懵逼。
这就完了?
算上发喜糖的时间,前后过程不到十分钟,俩人又走出了民政局的大门。
回到车上,小张同学愣愣地看着手里的结婚证,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扭过头道:“徐老师,咱们不会是办了个假证吧?”
“现在领个证这么简单吗,感觉比在院里领盒打印纸还要简单?”
徐容看着她疑惑的模样,笑容更浓重了点,道:“你是不是又在网上查领证攻略啦?”
“没有,就是,就是感觉没有结婚的仪式感。”
“仪式感?”
徐容顿了顿,俯身轻轻地揽过她的脑袋,在她额头上亲了下,道:“小...张晓斐同学,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合法妻子啦。”
小张同学的表情很奇怪,一会儿抬头看看他,一会儿低头瞧瞧手里的结婚证,不住的傻笑着,偶尔的还发出“咯咯”的声音。
“等等,我要发微博,来,徐老师你凑近一点,咱们拍张照。”
“把手拿过来,哎呀不是,比心比心。”
“哈哈哈,你好笨呀徐老师哈哈哈鹅鹅鹅....”
折腾了将近十分钟,小张同学才发完了微博,主要是拍照用了绝大多数时间,文桉似乎是她提前编好的。
心满意足地发了,她抱着结婚证,坐在座椅当中,咧着嘴傻笑起来。
“老公?”
“老公?”
没立刻听到徐容的反应,小张同学立刻停止了傻笑,扭过头,皱着眉头望着他。
徐容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和她对视了几秒钟,俩人乍然同时笑了。
“徐老师你是不是没意识到我在喊你?”
徐容同样笑着,道:“哈哈,确实,有点不习惯。”
“哈哈哈。”
“老公?”
“嗯,怎么啦?”
“我们接下来去干嘛呀?”
“逛金店去!”
“噢吼?!”
小张同学的眼睛亮了,因为徐老师一旦这么说,就意味着今天她想买什么就可以买什么!
徐容想起了来前的叮嘱,道:“你先给你爸妈打个电话,就说咱们这边的事儿已经办完啦。”
“噢噢,忘啦都。”
小张同学把结婚证合上了,从右手交到左手,正要打电话,才意识到不对,她缓缓转过脑袋,道:“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