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货,已经不到五米。这时他的耳朵始终听着那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估计与车辆及自己的距离。
神色不变的和眼前拿枪的家伙交涉,
“兄弟,不是我死心眼。车上都是麻袋、药品什么的,都是用来打鬼子的,没法送给你们。”
“嘿嘿,小子,你糊弄傻小子呢。特么你拿绸子打鬼子。不是有娘们你买那么多绸子,听说还约了城里有名的裁缝……打鬼子,你特么少糊弄老子。”
领头的礼帽男褐色的手指塞进盒子炮的扳机圈里,用枪口点着张四行的脑袋。
其他三个持长枪的土匪,一个个也“哗啦哗啦”的拉动枪栓指着张四行,硬是不给他行动的机会。
而这时马队越来越近,张四行感觉今个这事难办了。
要说干掉眼前八个土匪不是什么难事,可后面的马队前后包夹,他一个人可就不大好对付了。尤其听那马蹄声,最少得有十来个人。
特么到底哪个土匪在城里的暗桩,是那个拿幡的算命瞎子,还是徐中则看上了麻袋里的战利品。如果是后者的话,只怕汉森呆那里就危险了。
可不管怎么样,眼下他要处理的是眼前的困境。
耳朵里听着马蹄声,眼睛装着无意的打量着眼前的土匪,他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