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甄汨珞!你这个小贱人!你污蔑我!你就跟你那个死鬼娘一样烂,啊!!!” 没等她骂完,一记凌厉的耳光就抽在脸上。 薛婉仪只觉得耳畔嗡嗡作响。 甄国公收回手,嗓音浑厚冷厉,“来人,上纸笔!我今日就休了这不知廉耻的女人。” “国公爷!”薛婉仪眼眶充血,难以置信,“国公爷,你怎能休我?我们的羽霜还是邺王侧妃,你不能休我!” 摆上纸笔,甄国公挥毫泼墨,不下一炷香的时间,那封休书扔在薛婉仪面前。 “念在羽霜的面子上,本国公只是休了你,你不要休书,那就一条白绫!你尽管闹,闹得人尽皆知,让天下人看看邺王侧妃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母亲偷人,女儿能讨到好吗? 薛婉仪被拿捏住命根子,一口气不上不下,呆滞地盯着地上那字迹未干的休书。 两个大字如同烧红的烙铁,在她脸上印下此生无法摆脱的耻辱。 最终甄国公拿着一式两份的休书去官府办休妾手续,而老太君则下令,命人将薛婉仪关在后院的芳知院中,不许下人伺候,除一日三餐,其余不许与她有任何接触。 薛婉仪是彻底废了。 甄汨珞用完晚膳,就听下人来通传,四小姐甄羽霜回来,吵着闹着要见老太君,见父亲。 甄国公常年待在军营,一个月也就回府四五天,今日老太君气着了,估计已经歇下。 甄汨珞抚了抚衣摆,站起身来,“本小姐亲自去见她。” 下人们不知万慈堂的事情,却知道三夫人被禁足,身边亲近的下人全部被发卖出去。 甄羽霜焦急地在小厅中等候。 珠帘微掀,甄汨珞缓步行至主位落座。 她身穿暗红宽袖底衬,五蝠纹马面裙,再配上一见宝蓝色褙子,发髻仅用几枚珍珠点缀,姿态优雅,容貌冠绝。 甄汨珞更美了。 几日不见,对方脸上的胎记淡的几乎看不见,整个人如脱胎换骨一般。 甄羽霜压着心底难以言喻的躁动,质问道:“大姐姐,你对我母亲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