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在后方勾结金人,从西域发起战争,本朝两面夹击,险些失去半壁江山,好在太祖皇帝御下有方,英明神武,平息战乱。 那位楚王也是本朝唯一一个“诛十族”的罪人,太祖皇帝念其凶恶之心,将其好友、门生列作一族,随亲眷同诛。 如今同样是两面夹击之势,也难怪皇帝提起楚王之乱。 祁忪戊蹙眉想了想,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皇帝转身正好看见他皱眉头,便好笑地说:“祁探花潇洒不羁,一向有什么说什么,今日怎么不说话了?” 祁忪戊抱了抱拳,唇齿轻启:“臣不敢欺瞒皇上,只是臣觉得此事另有蹊跷。” 皇帝目光一沉,“你细细说来。” “皇上,西域边境并未传来战报,五年前,凌王重挫金国,取得大胜,臣以为金国休养生息起码也得十年,而且当下风声正紧,越国呈大败之势,金国若想趁乱发动,何不早些发兵,非要等到越人再无反击之力?” “难不成金国打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皇帝脚步一顿。 祁忪戊轻笑:“皇上,金国若真能勾结上兵部尚书、御林军副统领,也不必等到现在才露出獠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