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堂姐……” 甄汨珞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被她捉住的袖口,不动声色地将那只手掰开,“堂妹,这件事本就与你无关,皇上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便是,切忌不可有丝毫隐瞒。” 都到了御前,甄纤纤哪还敢有半个说谎的心思,她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吓得走路都走不稳。 人还没进入御书房,迎面飞来一只笔洗重重摔在秦湛瑛脚下。 白玉制的笔洗瞬间碎成好几篇,残渣碎末飞溅满地,秦湛瑛却顾不上这些,膝盖一软跪在皇帝面前,“父皇,儿臣并非有意在晟王府做出这样的事情,您是知道儿臣的性情……儿臣是喝醉了酒,才在一个下人的带领下去了那里休息,儿臣是中了药才会……” 皇帝一双锐利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淡淡地望着这个让他失望好几次的儿子。 就在秦湛瑛几乎要被这股低气压,压制到喘不上气的时候,皇帝沉冷的声音才终于响起:“去叫太医过来,给邺王把脉。” 甄汨珞在一旁淡定地吃瓜。 不管秦湛瑛闹出什么幺蛾子,这一局也注定是个输家。 即便确定他是中了药又能如何呢?在皇帝眼中,在世人眼中,他跟姬柔已经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姬柔是断然不可能再嫁给八皇子了。 想到这里,她忽然看向站在边角的位置,低眉顺目的八皇子。 少年那张清秀俊逸的小脸看不出什么表情,但那清澈的眼眸中,却并无半分兄弟与未婚妻搞在一起的怒色,一副乖顺,“全凭父皇做主”的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