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什么东西过敏,差点就死了,要是我们家铁柱死了的话,那我也不活了……” 贺国良只觉得头疼,“要死了你们葛家人都在这闹事呢?不知道去卫生院守着? 赵念花,不是我说你,有你这么当妈的吗?孩子都住院了,还叫自己男人来闹呢?孩子不重要了?去给他买点好吃的,好好补补,别让人受累了。” “还有你也是,”贺国良转向谢招娣,“大家都是村里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能动手呢?就是一件小事,有你们这么闹的吗? 这样,到时你拎点东西去卫生院看看他们家铁柱,这事也就过去了,大家以后都还要在村里生活这么多年的,有什么是说不开的呢,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啊。 看热闹的也都散了散了,自己家事不够多还是怎样?还有心情看热闹呢,走走走,都散了散了。” 贺国良明显就是在和稀泥。 但是谢招娣可没打算就这么算了,“贺书记,正如你所说,大家都邻里邻居的住着,我也不想闹得难看,且不说铁柱到底是不是因为吃了糖果过敏,但是就赵念花污蔑我们家老二这事今天必须给个交代,要不然我们家老二还怎么在村里过? 说话一张嘴,她今天必须给我们老二道歉。 还有,我这笋子,两毛一斤收的,被他们这么一弄,这是卖不出去了,我也不赚他们的,就按两毛一斤赔给我就行,这里一共是268斤,不多,也就五十三块六,我好心去个零头,给五十四就行。” “刘香莲,你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