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该将二哥想得那么不堪。 还不等他感动完。 又闻二哥说道:“不该想着家中安宁,就忍下委屈,替沈氏遮掩。如今为兄想通了,沈氏她生性淫荡,背着三弟你养面首。”楚慕倏然看向二哥。 目光锐利如刀。 他胡说八道,他何时养面首了?还被他撞见了! 二哥他这是在无中生有、颠倒黑白、恶意中伤。 明明是他觊觎阿昭,他怎么能厚着脸皮来倒打一耙。 胡乱编排阿昭,二哥这等行径小人无疑。 愧对他读了这些年的圣贤书,学了那么多的大道理。 楚仁杰还在继续伤心疾首说道:“为兄无意撞到沈氏丑事,其实为兄并不是被沈氏给打的,而是被那个野男人给毒打了一顿,沈氏下跪请求为兄为她遮掩丑事,为兄念她可怜便应下了,谁知她不仅不知感恩,还……”他这样说道,也算是全了脸面,被男人打成这样总比被女人打好听吧。 楚仁杰越说越激动,一副失望不已的神色看着楚慕:“还如今在府上兴风作浪,为兄实在看不过,只能将事情都给说出来,如何处置沈氏,还看三弟你自个儿了,这本就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儿,为兄就不再参与,这打为兄也不再计较。” 楚慕心中火苗蹭蹭往上冒。 放他娘的狗屁! 呸!放他的狗屁。 合计他自己是那个野男人了? 还他下跪求饶!没影的事儿! 是谁被打到狼狈不堪瘫软在地,是谁又捂着嘴不敢吱声的。 沈昭沉着脸听着楚仁杰胡咧咧,她是半点不信楚仁杰狗嘴里吐出来的话。 不过看到榆木疙瘩愤怒的脸和深恶痛绝的神色时,心情莫名愉快了不少是这么回事? 她可不是一个幸灾乐祸的人。 她幸灾乐祸起来不是人! 故意隐晦地说道:“沈氏二哥说的可是真的?你当真背着我养面首?这……怪不得,本将懂了!” 沈昭故意这般说道,看向楚慕的眼神更是带着意味不明的戏谑。 楚慕猛地看向阿昭。 阿昭说的那是什么话? 她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还有她懂什么了! 他没养面首! 阿昭听不出来这是楚仁杰在诬陷他吗? 二夫人见老三对楚老二的话深信不疑,心中偷笑,轻视地看向楚慕,阴阳怪气道: “这出身大户人家的就是不同,连面首都敢养,这谁知道私下得放荡成什么样儿,真真是不要脸,同在一个府中,我都感到恶寒,也不知什么样的爹娘能教导出这样……” “闭嘴!” “管好你的嘴!” 楚慕和沈昭同时看向二夫人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