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派人取来给善俊和善安送人,若不是因为你,善俊和善安现在那还用得着巴结别人来换取一个参加宴会的名额。” 楚慕傻傻的看着母亲。 这还是他印象中那个事事为他考虑以他为主,对他关怀备至的母亲吗。 为了楚家的门楣母亲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他为楚家做的还不够吗! 十几岁随军出征,几经生死受伤无数换来楚家如今的地位。 这些难道母亲都看不见吗! 还有他一直养着二哥一房,现在楚家的家底都被二嫂给了柳家。 一切开销用度几乎都是来自阿昭,母亲就看不到阿昭对这个家的付出的吗。 她是如何理直气壮的要求阿昭又出银钱,又要在府中受尽打压。 还不得过问自个儿嫁妆银子去向的。 善俊和善安看他的那厌恶的眼神和神情是什么意思。 他们二人如今还能在国学读书识字,还能衣食无忧出行有马车接送,有书童伺候靠的可都是阿昭啊。 如果单靠二哥和二嫂,他们二人连青山书院都读不起啊。 他以前一直觉得善俊和善安随二哥,是个文雅之人。 懂事理知感恩,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恕儿媳不能听从母亲吩咐。府中仅有收益根本就不足以支撑府上各院的开销。 儿媳补贴嫁妆是情意,不补贴嫁妆是本分,老夫人可以打听打听,谁家府上花的是媳妇儿的嫁妆。 这说出去可是要让人笑掉大牙的。 善俊和善安需要上等的物件,可以向二哥和二嫂讨要,往昔夫君的奖赏可都是给了二房,里面金贵的物件不在少数。 我只是他们的婶娘,不是他们的爹娘,没有义务拿东西给他们。 况且他们二人也没将我这个婶娘看在眼里。” 老夫人气结,沈氏她怎么敢拒绝她的,又怎么敢说出这些话来的。 “沈氏你……混账!” 他只不过实话实说,何来的混账。 现在的母亲让他看不真切,让他甚至开始怀疑,母亲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阿昭被下绝子药,到底是不是母亲所为。 如果真是……他身上的药怕也是母亲所为吧。 可母亲她为什么这么做? 正在这时有下人匆匆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