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去死!” 楚仁庆的话深深的刺痛了陈康,他捏紧了手中的药箱,庆儿知不知道他说出来的那些话,对他来说有多诛心。 庆儿怎么可以让他去死,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兄弟两个啊。 他怎么就不知道体谅他。 他已有多少年不曾听过别人喊他杜康了。 这个姓氏早在他逃出锦州的那年他就不配了。 现在打死他,他都不能承认他是杜康。 陈康警惕的看了一眼沈昭,这些年他一直隐藏的极好,从未露出过马脚。 这个孽种他向来粗枝大条的。 从这个孽种当上将军以来,他就被老夫人以担心孽种不放心孽种的名义。 让他跟着孽种出征当孽种的贴身军医,每次孽种出征他都跟着。 就是以防孽种接触别的大夫,被人探查出他身上的东西。 这几年孽种驻守在京都,他也跟着过了几年的安稳日子。 孽种对他还算有几分信任和尊重,轻易不会怀疑他。 “小人不知道大爷在说什么,小人是京都人士,家住在城郊陈家村,小人姓陈并不姓杜,大爷可是从锦州一路舟车劳顿太过乏累出现了幻觉,错将小人当成了他人,小人立马为大爷开两副安神的汤药。” 此地不宜久留,陈康立马从药箱里掏出笔墨纸砚,开始奋笔疾书写着方子。 虽然他很想多看庆儿一眼,可现在容不得他多留。 楚仁庆猛地一把将府医掏出来的东西掀翻在地。 双手死死的扣上陈康的肩膀,“我不会认错你杜康,你害我嫡母又害老三,你该死……你该死啊!” 说着看向沈昭道:“老三他就是当年与母亲一同陷害嫡母的那个罪人!” 他有罪,母亲有罪,这个杜康同样有罪。 害嫡母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这些年他过的太苦了,每日里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怀着对嫡母和老三的愧疚,他夜不能寐,每每都会午夜惊醒。 现在是他请罪的时候了。 楚慕和沈昭的脸色骤变,楚慕更是处在暴怒的边缘。 愤怒战胜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是狼心狗肺罪该万死的恶人。 可他却还一直护着他们,母亲泉下有知该多伤心。 “杜康,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说罢眼神布满了森寒的杀意,沈昭见状,立马高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