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休学在家也有几日,可否想要回到国学?” 说着从赏赐中拿起两块上等的玉佩朝着楚善俊和楚善安走去。 二人当下双眼更加光亮。 三叔真是个好人,祖母和父亲母亲都那般对三叔,三叔还能不计前嫌关心他们,还要送玉佩给他们。 当真是善良。 楚善俊:“我们打算明日就回国学继续念书。” 楚善安:“三叔过几日是苏祭酒的生辰宴,我和哥哥希望能如往年一样,让三叔做主为我们置办给苏祭酒的生辰礼。” 往年苏祭酒的生辰礼可都是三叔为他们置办的。 送的都是罕见珍贵的物件,让他们兄弟二人在国学出尽风头。 每年苏祭酒的生辰礼,都是他们兄弟二人大出风头的时候。 现在皇上又赏赐了那么多好东西给三叔。 这次他们又能大出风头了。 沈昭把玩着手中的两块玉佩在楚善俊和楚善安跟前停住脚步。 二人一双眼眸死死的看着她手中的玉佩。 楚善俊甚至已经开始动手去解他腰间的那块玉佩了。 那块玉佩也是他们从她这里强取豪夺过去的。 “善俊是不喜欢你身上的这块玉佩吗?” 沈昭故意问道。 楚善俊一喜,他就知道三叔是要送给他玉佩的。 当下回道:“我腰上这块是三婶给的,太过老气了些。” 三叔向来不喜三婶,他这是在给三婶上眼药呢。 这几日三叔对三婶的态度虽然好了些,但也不是和睦相亲相爱的夫妻。 现在老夫人被关押了起来,偌大的将军府没有个女主人掌家是不行的。 大伯一家正在收拾行李。 现在正儿八经的女主子就只剩三婶和他们娘了。 虽然他们现在十分厌恶娘,但是比起来三婶掌家,他们还是更希望真正的掌家权落在娘亲手上。 三婶虽然以前明面上掌家,但是谁都知道,她不过是大将军府的一个钱袋子,真正的权利都握在祖母手中。 “既然不喜欢就还给你三婶吧。”沈昭又开口说道,说着还拿着手中的两块玉佩在楚善俊身前比划了比划,好似在看哪一块更适合楚善俊。 楚善俊连忙解下腰间的玉佩,不过有一丝犹豫,将玉佩攥在手中。 这块玉佩料子也是上等的,隶属极品。 真让他还给沈氏,他还真不舍得。 “怎么?是又喜欢上你三婶给你的玉佩,那既然这样,你就安心的戴着吧,不用还给你三婶了。” 楚善俊闻言那叫一个心喜,一旁一直默不作声充当透明人的郑施,再次感慨楚将军真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 祸不及无辜,楚将军并没有将对老夫人的恨怪罪到这两个孩子头上。 还真叫人欣慰。 沈昭说着,收起了手中的一块玉佩,转而站到了楚善安面前。 “善安,你喜欢你三婶给你的那块玉佩吗?” 楚善俊一愣,三叔他是什么意思?那块御赐的玉佩是不打算给他了吗? 楚善安连忙解下腰间的那块玉佩,一把塞进楚慕怀中“三婶这玉佩还你。” 双眼晶亮的看着三叔手中的御赐玉佩。 那可是皇上赏赐的啊。 以往皇上多赏赐给三叔一些摆件和字画,甚少赏赐身上的挂饰。 这若戴在身上带出去,旁人不问他也得说这玉佩的来历。 让那些眼高于顶的世家子都瞧瞧,他楚善安戴的可是宫里面的东西,皇上御赐的。 楚善俊也急忙解释道:“三叔,三婶给的玉佩虽好,却与我不般配,我还是还给三婶的好。” 说着飞快的将玉佩塞进了楚慕手中。 那破玉佩谁爱要谁要,他才不要。 刚才他可是瞧见了,盛这玉佩的托盘上面仅放了这两块玉佩。 若三婶只给了善安,他没有,还不知会被国学的那些人如何取笑呢。 眼巴巴的看着三叔手中的御赐玉佩。 恨不能立马从三叔手中接过来系在腰间。 沈昭笑眯眯的看着楚善俊和楚善安。 她离二人只有两步之遥,径直朝着二人走了过去。 楚善俊和楚善安脸上的贪婪之色愈发清晰。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