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京中营就不同了,朕若是记得不错,户部已经接连两年没有给京中营的将士们准备棉衣了。” “轻重缓急你这个户部尚书分不出吗! 这马上就要入冬了,你让那些将士们如何度过严寒! 朕再问你,棉衣就先不说了,为何他们连最基本的棉被都没有! 那些可怜之人躺在草垫子上人挨人互相取暖。” “朕想到那个场景,就这里隐隐作痛。”老皇帝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 “自今日起,什么时候京中营的将士们都能穿上棉衣,你们这些朕的好大臣才能换上棉衣。 他们一日住不上屋舍,以后上早朝朕在殿外坐着,你们都给我在殿外候着。 无论雨雪天气,那些可怜人如何受着,你们就给朕如何受着。” 众大臣纷纷跪下,“臣等遵命。” 老皇帝又发作了兵部尚书和工部尚书,让他们立马履行各部的职责。 沈昭被送往了太医院,殊不知在她昏迷着被抬走之后,文武百官都遭了大罪。 最苦当属户部和兵部还有工部。 老皇帝下死令,命令他们在入冬之前给京中营的所有将士建造起居所。 配置好一切物资,否则这官都别干了,都告老还乡算了。 太医院。 谢屿衡和沈昭一左一右躺在两张床榻上。 孔老太医昨日没追上沈昭,今日在太医院却看到昏迷不醒的她。 一边给她施针一边说着,“你呀你昨日跑那般急作甚,若是让老朽跟着,你能病成这副模样。 也不知你逞什么强,拖着病体上早朝为将士们讨公道。 将军做到你这个份上的你是老朽有生以来知道的第一个。 将来那些人若是背叛了你才真真是丧良心。” 沈昭昏迷之中被人灌了药,现在又被孔老给仔细地扎着针,眼皮子动了动悠悠转醒。 她开口第一句话便问道: “屿衡他怎么样了?可醒了?” 正巧被收拾完大臣一步赶来的老皇帝听到。 算这块木头疙瘩有良心,知道关心衡儿的死活。 同时响起宫人禀报的声音,“皇上驾到。” 沈昭欲挣扎着起身,已经走了过来的老皇帝,心情好了几分眼中带着两分关心道: “病着就好好休养,无需向朕请安问礼。” 他心里都明白,今日这是一场苦情戏。 可这两个混小子真的是太不惜命了,拿着自己的性命来赌。 若他是个昏庸的,他们的脑袋早就不知被他摘了几百回了。.. “贵妃娘娘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