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见过你们这般没脸没皮的,既然害怕被裴大人牵连早早与裴大人断绝了关系。 怎还好意思在摆裴大人长辈的架子。 裴大人都同你们八竿子打不着了,咋那么厚颜无耻,死赖在裴府不走,此等行径让人不齿,还不赶快滚出裴府。” “就是就是,裴元义不是个东西,你们这些裴家人也不是个东西,吃着喝着住着花着人家的银钱,转头来还两面三刀背刺人家。 刚才那么大义凛然地同裴元义断绝关系,这会子怎还好意思死赖着不走。” 众人虽然对裴元义愤恨,但是更多的看不过去裴氏族人的做法。 他们所行之事,就是吃人不吐骨头。 裴氏族人饶是再厚的脸皮,现在被众人攻击也顶不住了。 纷纷起身离去。 今日的离去不代表他们就放弃了谋夺裴府的家产。 来时如灰溜溜的老鼠,偷溜入府。 走时如丧家之犬,经过众人的身边时,都夹着尾巴走生怕碰到了旁人。 现下只剩下裴老夫人母子了。 裴老夫人已被怒气冲昏了头脑。 口不择言道: “说破了天,老身都是裴元义的继母。 只要他裴元义还是他爹的儿子,他就要孝敬老身一天。 你们这些为裴容氏说话的人,是不是都和这个贱人有一腿。 趁着裴元义被下牢狱,要帮着这毒妇独揽裴府的大权。 你们想也不要想。” 裴老大明知他娘这话一出得罪的不仅仅是那些前来闹事的百姓,还有忠王和谢三公子。 他却偏偏不开口提醒。 任凭他娘胡闹。 他们一房坚决不能被赶出裴府。 他虽没有惊人的本事,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没有傍身养活家小的本事。 沈昭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眼眸直盯着裴老大。 “冲撞本王杖责三十,裴老夫人年事已高,便有其子代替领罚。” 裴老大猛地看向沈昭。 瞳孔地震。 连忙求饶道: “草民愿望啊王爷,我娘她确实是裴府的老夫人不假。 裴容氏她没资格赶我娘走。 我娘她年岁大了,说话难免不经大脑。 还望王爷赎罪,莫要与一名老妇计较。 以免有损王爷英明。” [我就不信,我这样说了,忠王还能不顾及脸面责罚与我。] 沈昭看着有恃无恐的裴老大,嘴角泛起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