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楚氏族人也是一脸厌恶的跟着附和着。 “侄儿,叔可告诉你,那于家的小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可是出身于氏,那个培养出红杏出墙贱妇的家族。” “不得胡说,于氏再不好,也不可随意议论。”老族长的脸色沉了沉。 那人自知说错了话,连忙闭上了嘴。 【族长如此紧张做什么,楚慕又不知道他的亲生母亲是谁。】 沈昭饶有兴致的看着这群人,原来这些都是当年的知情人啊。 “堂兄,可是那于疯……子桓借着同乡之情借住在大将军府?” 楚状元比旁人知道的都多,他可不希望楚慕和那个于子桓过多的接触。 于子桓在锦州的名声虽然差,但是他是于子桓的同窗,知道于子桓并非外面传言的那些。 他的坏名声,都是楚氏族人在外面日积月累的诬陷造成的。 而真正的于子桓,一身傲骨品行高洁学问不俗。 若非当年楚家使计谋,让于子桓晚考了两三年,现在于子桓该和他们三人一样来京都参加会试了。 只可惜啊现在于子桓还没参加乡试呢,等于子桓来京都参加会试的时候。 他早就功成名就了,又有楚慕当做靠山,于子桓还不是他想怎么磋磨就怎么磋磨的。 于氏一族这辈子也妄想翻身出头了。 沈昭听着楚状元的心声,看了他一眼。 他眼中的恶意还没有完全散去。 她倒要看看楚状元待会还会不会这样想。 “进来吧子桓。” 于子桓在外面将里面人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这些人还是同以往一样无时无刻的不在抹黑他。 但那又如何! 他于子桓终有一日会将这些人踩在脚底下,走到他们连仰望都看不到的高度! 于子桓并没有因为那些人的诋毁,扰乱他的心绪。 他无视楚氏一族的那些人,刚要开口向兄长说明他现在为何回来了,手上的文房四宝又是怎么来的。 只不过还没等于子桓开口。 就听其中一名学子惊呼道: “于子桓,来到京都城天子脚下了,你劣根性居然还不改,你手上的文房四宝是哪里来的?可是你偷的!” 另一名学子接话道:“堂兄这个于子桓在锦州时,就手脚不干净,经常偷同窗的东西,小到一张纸,大到银钱,不止一次被人逮住,因为此事他还险些坐了牢。 若不是夫子见他可怜,他现在早就在牢狱中蹲着了。” 楚状元见那两人说得差不多了,也适当说道: “兄长仁善,让于子桓借住在府上,但是于子桓他实在不配。” “他满身劣迹,若是在京都犯了什么事儿,冲撞了贵人,到时兄长跟着受累。” 老族长也开口说道: “慕儿,这于子桓现在只是个秀才,他不在锦州迎战乡试,现在却出现在京都城来投奔你实在可疑。” 老族长见“楚慕”不说话,又道:“慕儿,堂祖父知道你心性善良,心怀天下苍生,但是有人是不值得可怜的。 你别瞧着于子桓他看上去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其实啊他在锦州……” 老族长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 沈昭问道:“他在锦州怎么了?” 她倒要看看这些人是怎么诋毁于子桓。 于子桓虽然问心无愧,但是听到兄长的询问,心里闪过一丝落寞。 如果兄长信了这些人的话,他以后是不是又成为孤身一人了。 于子桓的手紧了紧,这些本就是他不该渴求的不是吗。 老族长似是有难言之隐,在沈昭迫切的目光下,终于开口道: “他同一位青楼女子有瓜葛,读书人不将心思用到做学问上,却整日里同那青楼女子鬼混,甚至为了那女子与卖猪肉的屠夫发生争执,还被人给打伤了。” 沈昭目光看向于子桓,“他们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于子桓眼中流露出一丝凄凉。 “不是,兄长你信子桓吗?” “于子桓,这是我堂兄可不是你兄长,你瞎喊什么!”楚状元身边的楚榜眼开了口。 “你敢说你当初没有偷东西!都闹到了院长那里,若不是怕有损学院清誉,你以为罚你在学院门口跪足两天两夜就了事了吗?” 楚探花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