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怕导致他心神不宁,求医问药。” “状元不忍看他因此毁掉整个人,所以才会伸出援手相助于他,奈何他心里歹毒,不知悔改,再三同我索要银钱,我心灰意冷之下才会给他如此回信。” 秦会他有张良计,我楚状元便有过墙梯。 “堂兄,虽我被他伤透了心,还是于心不忍他无钱看诊,所以每次都会放话最后一次,每次还是会给他。” 楚状元悲痛万分道:“没成想我的一片好心,今日居然被他在众人面前曲解成这样。” “还好当时,我多留了一个心眼,每次给他的回信都不是我亲笔写的,而是让书童代劳的,怕的就是有朝一日,他拿着我的亲笔书信,污我名声。” 秦会有一瞬间的怔愣,他没有想到楚状元能算计到这种地步。 连回信都是让别人代劳的,这是一开始就防着他。 可笑他还自以为自己掌握了楚状元的把柄,还来以此要挟他。 今日他说什么都不能输。 他从楚状元眼中看到了杀意,一旦输了也就意味着他的命就要没了。 “楚状元你休要信口雌黄,你以为我除了这些书信就再没有证据了吗。” 楚状元凝眉,他除了这些书信除了银钱,可没有给秦会其他任何一件东西。 他还能拿出什么证据。 沈昭则是有些期待的看着秦会。 她倒要看看这个秦会还藏了什么能让楚状元身败名裂的东西。 秦会虔诚地看向沈昭。 “王爷,当年为了成功陷害于子桓,用来陷害于子桓的银钱,正是您每年给楚氏一族的银子。” “若不是他楚状元指使学生陷害于子桓,学生上哪儿去弄官银。” 这个是陷害于子桓偷窃楚状元银钱的关键,也是楚状元最致命的漏洞。 他这次倒要看看楚状元他还如何辩驳。 沈昭还以为秦会能拿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来,原来说了半天就是那十两官银。 楚状元连他们往来的书信都能编出花来,更何况这区区十两银子呢。 楚状元面上弥漫着受伤的神色,“怪不得子桓被陷害事发之前,你向我借取银两,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怪我当初心地良善,耳根子软便借给了你,没想到你今日居然拿着我的善心,来陷害我。” 说罢,楚状元转而看向沈昭,声音陡然拔高,万分艰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