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个蠢妇她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没有这个本事干嘛要冒这个风险! 他可是知道楚慕一直对蠢妇十分孝顺,甚至比楚仁庆和楚仁杰还要孝顺。 若不是这个蠢东西自寻死路,她能在大将军府安稳地当她的老夫人安享晚年。 沈昭的眼神更冷了,这就是楚慕精心的供奉着的族人啊。 听到毒妇给楚慕下药,第一个反应居然是怪罪毒妇没这个本事干嘛冒着险。 “她怎么不敢!她更胆大的事情都做过,给本王下绝子药她岂会不敢!” 老族长虽然现在恨毒了毒妇,但是不得不为她求情道: “慕儿,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挑拨你们母子之间的关系。” “慕儿枕边人的话不可全信啊。” 老族长不信,楚慕那么恭敬孝顺的一个人会突然怀疑他母亲给他下药。 一定是有人在楚慕耳边给他吹枕边风造成的。 那个沈氏可不是什么善茬。 沈昭心中冷笑,老东西之所以心中这么想。 是因为有一年,楚氏一族向大将军府讨要一千两银子,修缮祠堂。 那时她刚嫁进楚家月余,沈家还未出事。 毒妇将楚府的管家权都交给了她。 那时楚府就已经是个烂摊子了。 她整理账目的时候发现大将军府每年都会给锦州族里五百两银子。 这还不算其他节礼给的东西。 这五百两就包括了修缮祠堂的费用。 她当下打回了那封讨要银两的信,还在回信中解释到大将军府当时的境况已经每年给族里的那五百两包括了祠堂修缮的费用。 自此以后,族里每年前来赴考的学生,都有意无意提及修缮祠堂一事儿。 她知道族里是怨恨她没有给族里银钱。 老东西自然对她的印象极差,每次从锦州来的书信都存在挑拨她和楚慕夫妻感情的话语。 “老族长你真是越活越糊涂了,在你和毒妇的不断挑拨离间下,我同沈氏早已是名存实亡的夫妻,本王又岂会听信她的话语。” “还有沈氏从未在本王面前诋毁过任何一人。” 她从未在楚慕诋毁过任何一个人是事实,因为她知道就算她说了,楚慕也不会相信。 还会指责她心思缜密满腹算计。 “本王不仅知道毒妇不是本王的亲娘,还知道本王的亲娘是被人给陷害冤枉死的,并非你口中的与人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