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本不是我楚氏一族真正的嫡系血脉,本王代表真正的楚氏嫡系,将你们这些害我嫡系血脉的叛徒永远逐出楚氏一族。” 她才不会蠢到把楚慕从楚氏分出来。 要分出去的当然是老族长他们这些原本就不够资格的人渣了。 包括在锦州祖地等着嗷嗷待哺的那些残渣。 作为楚氏真正的嫡系,她有这个权利。 老族长等人瞬间被钉在原地,面色煞白。 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们会被赶出楚氏。 最慌乱的莫过于楚探花和楚榜眼两家了。 现在那位姓姬的大人已经领了皇命前去锦州查科举舞弊一案了。 若是楚慕不管他们,探花和榜眼都会坐牢不说,还会前途尽毁,往后他们的子孙后代也甭想出人头地了。 楚探花和楚榜眼连同他们的父母,双双跪倒在沈昭面前。 “砰砰……”朝着沈昭磕头。 完全没有来时的目中无人了。 “王爷,千错万错都是老族长和那个老毒妇的错,与我们这些人无关啊。 王爷看在我们都是楚氏子孙的后代,您不能将我们这些苦命人赶出氏族啊。” 他们心里都清楚,他们这些姓楚的能在锦州耀武扬威过活得无比自在,靠的全是楚慕这个人。 这会儿也不敢喊侄儿了,所有的尊称都用上了。 只要楚慕不将他们赶出氏族,只要楚慕愿意帮他们度过这次难关,愿意再庇护他们。 让他们喊他爷爷都成。 “王爷我等都是无辜的,这一切都是老族长一房做的恶。” 楚探花生怕王爷不信,将楚状元背地里是如何陷害、欺辱、为难、算计于子桓的事件他都说了一遍。 包括楚状元教唆秦会和柳立一同窃取于子桓银两,阻碍于子桓参加乡试一事儿。 刚才秦会指出这件事儿时,楚状元还能反驳一二。 现在是楚探花指出,清楚到时间地点,楚状元是何时从族里公账上取的银钱。 都说得一清二楚。 让楚状元连反驳都无法反驳。 因为公账上记载了他每一次取银钱的时间。 该死的! 当时为了占公中便宜,他陷害于子桓才取了公中的钱。 若会料到会有今日之事儿,若能未卜先知打死他也不会挪用公中的钱! “楚探花请你慎言!别忘了你是哪一支的人!” 楚状元恨得咬牙切齿,这个蠢货他是看不出来楚慕是铁了心的不管他们了。 还在那儿自曝家丑,生怕旁人不知道他有多蠢。 现在的楚氏一族,除了楚慕这一支是嫡系与他们关系甚远,其他的族人可都是一支啊。 楚探花现在头顶悬着一把刀,他现在的窘境都是老族长这一房给害的。 他管不了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唯一的想法就是活下去。 “楚状元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都是你和这个老东西教唆我爹娘让我科举舞弊。” “都是你们祖孙害了我,若不是你们教唆我爹娘,我楚探花靠自个儿的本事,依旧能考上举人。” 楚探花现在完全没有了提前得知试题,被考官特意照顾的欣喜和自得了。 他恨不能回到当初,在老族长和楚状元提出时,一巴掌扇在他们的脸上。 “对,都是你们害了我们家探花,你们身为楚氏一族的族长和预备族长,你们为了一己之私,就是这般坑害族人的。” 楚探花的爹娘疯狂地指责老族长和楚状元。 作势还要往老族长和楚状元身上扑去。 老族长和楚状元的脸色此刻都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两个人恨不能上前堵上楚探花一家人的嘴。 当初在得知他们可以让楚探花毫无风险地考上举人时,这一家子恨不能将他们祖孙吹捧到天上去。 每日去献殷勤不说,还说他们都是一家人都是自己人,他们好了状元只会更好。 楚探花一家哪里来的脸,反过来指责他们祖孙! 楚状元也不甘示弱,护在老族长面前,等着楚探花一家的进攻。 沈昭的眸子微微眯了眯,从楚探花和他爹娘不难听出,他们能得知考试题目是老族长和楚状元牵的线。 就是不知道这两个祸害知道锦州科举舞弊的多少内幕了。 现在老畜生爷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