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何不同!” “母亲字字句句指责芷幽被娇宠坏了,母亲可知芷幽在江南过的是什么日子。 那些人是如何对待芷幽的。” 沈昭从武芷幽眼中看到了死寂。 一个寄人篱下的表姑娘当真会被娇宠吗? “武芷幽!为娘不曾想你已经坏到了根子里,你是不是要在王爷和王妃面前说你外祖母和舅母还有姨母苛待你!” 忠义侯夫人气得大口喘着粗气。 “你舅母和表姐曾来信说,你常扯谎还经常污蔑她人,为娘一开始还不信,现在看来你舅母和你表姐所言非虚,连将你拉扯长大的外祖母一家你都想要编排。” 这个女儿是彻底废了。 忠义侯夫人的话太过伤人,沈昭瞧见武芷幽眼中升起了绝望。 她忍不住开口道: “武夫人何不听听武姑娘想要说什么。” 忠义侯夫人痛心疾首道: “王爷不是臣妇不想听她要说什么,实在是因为她品性太坏,简直就是猪狗……” 沈昭不等忠义侯夫人将那伤人的话说完,就打断道: “武夫人还请你慎言,言语诛心!” “你宁愿相信旁人的话也不愿相信亲生女儿的话,本王看着武姑娘不像夫人口中那般不堪。” 忠义侯夫人狠声道:“臣妇就依王爷所言,看看她能说出怎样忘恩负义颠倒黑白的话来。” 武芷幽感激的看了沈昭一眼,没想到为她说话的会是一个外人。 武芷幽站起身来,双手去提裙摆。 忠义侯夫人见状立马开口制止道: “武芷幽你在干什么!” 武芷幽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将繁琐的裙摆提至膝盖处。 忠义侯夫人刚要开口指责武芷幽不知廉耻。 当看到她伤痕累累布满伤疤的小腿时,那句指责被堵在口中,再也说不出。 “你……你这是怎么弄得,你告诉娘你这腿怎么就伤成了这样!” 武芷幽的小腿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疤痕。 上面新伤叠加着旧伤,没有一块好皮。 最新的伤口已经结痂,鲜嫩的疤痕可见这伤痕不过月余。 “为娘在问你,你这伤疤是如何来的,你告诉为娘啊。” 忠义侯夫人上前抓住武芷幽的手臂,双眼猩红的看着武芷幽。 她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