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 她家里人又哭又闹,还想继续上手,我暴脾气上来,直接将那把磕了我额头的椅子,猛地往他们跟前一摔。 椅子裂了。 开玩笑,我这身高和肌肉不是白长的。 高家人不敢乱来了。 拎了行礼,我拽着高佳离开村子,直到上了汽车,高佳整个人才放松下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窗外的景色不断后退,高佳缓和了一会儿,忽然笑了笑;“……我从小就知道,在他们眼里,自己比不上弟弟。他们都觉得女儿长大要嫁去别人家,是外人,男孩才是自家人。我不服气,我拼命努力,向爸妈证明我不差,我也可以孝顺他们,我一直在讨好、回报他们,我以为那样就可以……得到他们平等的爱。” “我以前真是太可笑了。不过,无所谓了,至少现在我明白,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被改变的。” 一代人思想的形成,和当时的社会环境,思想文化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