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装叉,最为致命。 老谢十二年前就收到了会员邀请。 那个时候他多大?应该才刚满二十吧? 我二十岁的时候刚好大三,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做兼职赚生活费,最高兴的事,就是偶尔买根贵点的冰棍。 我去,都是人,做人的差距咋这么大呢! 不过,谢惊蛰现在够惨的,虽然家财万贯,但族人都死绝了,三十出头还是个单身狗。 这么一想,我心里舒坦多了,咱虽然一无所有,但咱年轻啊! 老古闻言看向谢惊蛰:“哦?那会儿你就到过这疗养院了?当时没看出什么问题来?” 谢惊蛰微微摇头:“我那时候不爱同人打交道……三年前我才第一次来。” 老古点了点头:“唔……好吧。”他看向李唐姚:“这个地方落成之前,是个什么状况?” 李唐姚道:“落成之前,这里就是一座普通的山吧,我知道的不多。” 老古现实中对妹子没什么耐心,手指不耐烦的敲击着膝盖:“那就知道多少说多少,这山以前是怎么回事?” “好、好吧,我想想……”李唐姚嘴角露出苦笑之色,顿了顿,便回忆道:“这山叫藏鱼山,以前没有开发时,只有周围的村民会上山。比如说雨季上山采蘑菇,或者挖些野竹笋什么的,平时没人……额,对了,这里以前参与过评选长寿村,这边空气质量好吧,周边老人们都挺长寿的……哦,对了!还有……” “当地还有个传言,说是藏鱼山顶的池子,是个‘神女池’,有神女居住。当然,这就是个传说……嗯……我再想想,还有什么?哦……这一带的地下水资源很丰富,是不是水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从她说话就听得出来,她确实很努力的在想了。 我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了‘神女池’上。 空穴不来风,其风必有因。 一个地方,如果有什么流传很广的说法,往往都有一个来历。 这个来历不一定正确,但肯定不是凭空出现的。 于是作为三人组的发言人,我便道:“那神女池你去过吗?” “呃,早就被填了……就在疗养院。”她说着,估计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变,说:“这一切,是不是跟神女池有关?我们这疗养院,据说选址的时候,是一位很厉害的风水大师选的。那位大师就说神女池的位置好,所以那个池就被填平了。” 还有这事儿? 我意识到,问题可能就出在这儿了! 于是我道:“填池的时候,有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 李唐姚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六年前才来的。您也看见了,我们这儿的员工都很年轻,除了管理层外,每三年就要换人的……啊,对了,有一个老员工,我叫他来,您问问,他说不定知道。” 说话间,她立刻雷厉风行的,走到不远处的人群中,张望几下,便走到一处,弯腰跟那边的人说着什么。 我目光看过去,发现是一群男的,年龄都偏大,在一众比较年轻的工作人员中,确实比较扎眼。 李唐姚很快带着其中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那男人看起来四五十岁了,比较胖,一脸的忧虑。 “三位先生好。”他冲我们弯了弯腰。 古扶和谢惊蛰还是那副样子,就看着,没有表态,于是我道:“你好,有些事想问问。” 李唐姚插话道:“老李,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她不愧是当领导的,效率很高,刚才过去叫人的时候,显然已经把情况跟眼前的人说了。 于是这个叫老李的就道:“好。我是参与过咱们疗养院建设的,其实,应该说是我侄子参与过。他是在苏州那边搞工程的,我是他亲戚,这不是搞工程需要人做饭吗?我是个做川菜的厨子,所以当时我侄子带我,也在这边负责做饭。” “那个神女池太大了,抽水不合适,用的是挖渠法,把水给往溪道那边引。差不多整整七天七夜,神女池的水才排空。” “当时确实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那神女池存在的时间久了,有挺多大鱼的,放水的时候,小鱼可以逃生,那些大鱼逃不了,光是三十来斤的大鱼,就发现了十多条条。” 大鱼? 莫非是精怪? 万物有灵,山川湖泽里,有妖精山怪,太正常了。 老李看了我一眼,我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在放水的最后一天吧,当时现场有差不多一百来号工人,也包括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