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的身影,还有这段时间发生的点点滴滴。 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我内心深处,始终不愿意相信玄啸是‘天谴’的始作俑者。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可惜,玄啸在医院对付完那个检查室的女人,最后一次帮我后,大约是损耗太大,就再也没露过面。 我没有办法向他求证什么。 “老古……他究竟是什么来路?” 谢惊蛰很敏锐,闻言眯了眯眼:“你怀疑他?” 我道:“他的来路无从可考,行踪神出鬼没,老谢,别告诉我,你从来没有怀疑过他。” 谢惊蛰微微沉默片刻,才道:“怀疑过。但他的来历如何,与鬼鲛的事并不冲突。现在,救你,捉蛟,才是最要紧的。” 我有些感动:“谢谢。” 谢惊蛰深深看了我一眼:“不客气。”然后,上方恢复了黑暗。 接下里,对于我来说,又是一段很漫长的时间。 漫长到,似乎比前两次加起来都长。 这种状态,要么让人变疯,要么令人变傻。 如果说前一次我差点儿疯了,那么这次,我是差点儿傻了。 仿佛过了三年、五年,或者更久。 我在黑暗中,脑子逐渐变得一片混沌,对周围的感知几乎都降到冰点时,四下里猛地传来一股拉扯力。 我还没反应过来,周围的环境已经为之一变。 这里是……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