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急救穴不能随便扎,所以白苏按的他的三足里,按过后又针灸插进去,“感觉到差别了吗?” 陆问很明显感受到了区别,按压相当于用里碾压穴位,酸胀还有些疼,针灸很轻,就像有什么东西钻进身体里,酥酥麻麻的,隐约还有一股暖流划过,“任谁针灸都会有一股气划过吗?” “当然不是了。”何信说这话时,语气里透着自豪:“这可不是只学了皮毛的中医会的。” 陆问之前只觉得白苏医术精湛,现在一对比觉得的不止精湛,是天差地别,“你怎么办到的?” “秘密。”白苏看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关门休息:“你回去后买一个针灸硅胶小人,回头试试急救穴位的深浅。” 陆问忙应着好,立即跑回家下单购买了。 等他走后,何信很不解地问白苏:“小师姐,你打算让他长待医馆帮忙吗?” “没有。”白苏拿起杯子往后院走去,“怎么会这么问?” “因为你 都要教他针灸了。” “¼(格*格党文学)¼” 白苏回头看向垂头丧气的何信,“你还记得当时心跳骤停的老太太吧。” 何信当然记得。 白苏语气很轻:“有时候多一个法子,像她那样的病人就多一份希望,这就是我为什么教他的原因。” 学医的目的是什么。 是救人。 陆问以后会面对更多病人,教他几l个急救穴位就能救更多人,也是功德一件。 这样一说,何信就能理解了,小师姐是医者仁心,自然不愿意见死不救,“所以他不会一直留在医馆里?” 白苏颔首。 “那就好。”何信顿时松了口气。 他继续跟着小师姐往里走,“小师姐,师爷那些医术可以教给他吗?” “只是急救穴位而已。”白苏顿了顿,“而且你忘了我开医馆的目的了?” 何信当然知道了,“小师姐想将医馆开下去,想让更多的人认可我们,想将医术传承下去。” 白苏颔首:“不教又怎么传承下去?” 很多中医注重传承,都是一代一代往下传,药方也很少外传,收徒弟也得正儿八经拜师后才能学。 也正是因为这样,好中医越来越少,有些后代不学了便直接断了。 中医从来不是无用,只是会的人太少,所以如果真有人愿意学,愿意一心为医,白苏是愿意多教教的。 何信点点头:“所以小师姐就教他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白苏也是恰好看他有一颗救人的心,既然想学,那就教一下。 他学会既能救人,也能再教给其他医生,医生再教给其他人,一个传一个,改变其他人的观念,同时也是变相推广传承了中医。 “好了,不饿吗?”白苏看何信还想问,打断他转移话题。 “饿了。”何信想起今天来时带了不少蔬菜和野山菌,立即跑去厨房拿出来,“啊啊啊,可别放坏了。” 白苏笑着跟上去,“今天不算热,应该没有坏吧。” “有一点恹了。”何信拿出昨天傍晚摘的马齿苋,“是我奶奶、我妈、我妹妹一起在河边摘的。” “这里还有豆角、辣椒、黄瓜、苦瓜,都是家里种的。”何信一一拿出来,“本来想多拿一点的,但我爸手帮不上门,就只提了一袋。” 白苏看了看袋子里的豆角、辣椒、黄瓜、苦瓜,“这也太多了,我们可吃不完。” 何信嘿嘿笑着:“我妈说吃不完都可以泡上。” 白苏还没吃过泡黄瓜和泡苦瓜,想想觉得味道有点怪怪的,“晚上炒个苦瓜吧,去去心火。” 下午被崔非一家子吵得心火有点旺,“再把马苋菜凉拌上,去去火。” 深有同感的何信看小师姐也是觉得吵的 ,立即说道:“小师姐,你说他们说得是真的吗?” “谁知道呢。” 白苏又不是警察法官,不需要知道真相。 “要是他们是恶人呢?”何信有时候会觉得有些人很坏,若是来治病,他一定不救。 “医生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我们只是医生,只看病就好。”白苏注意到何信眼里透着正义、热血的光,很可贵,但从医者角度来说是幼稚的。 何信也知道这个道理,但心底的一杆秤让他忍不住又问:“可真的很坏很坏呢?杀人犯呢?” “医者使命是治病救人,而不是按喜好厌恶挑选病人。”白苏顿了顿,“不过那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