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药效太强了,不适合小孩子。”白苏看了小孩的脉象,有一些肝肾亏虚,另外还有些瘀血阻滞,但从脉象来看刚瘀滞不久,不像是十几l天的样子:“他这几l天是不是乱活动手了?” 叶雨细想了想:“没有吧,我没放他出去玩,而且他打着绷带,又一直吊着,应该也没办法活动。” 白苏说道:“那你仔细回忆一下,是不是压着了?” 叶雨仔细回忆了一下,忽然想起这三四天儿子是跟着婆婆睡的,不会是睡觉时被婆婆给压到了吧?她连忙询问儿子,“婆婆睡觉有没有压到你的手?” 小孩儿本来就一直抽抽搭搭的,一提起奶奶,于是更伤心了,“压,痛。” “还真的压着了?”叶雨顿时气得不行,她婆婆做事大大咧咧的,因此恢复前期她不敢让儿子和婆婆一起睡,这几l天看恢复好了,婆婆又想带着儿子睡,于是才同意的,哪知道...... 叶雨心疼极了,婆婆那么胖个人,就是轻轻压一下儿子也会受不了的,她轻轻抚着儿子后背,安慰他没事,结果越安慰儿子哭得越厉害,“怎么又哭了?是又疼了吗?小白医生,你快帮我儿子看看,能不能止疼啊?” “可以针灸试试,但还是得吃药活血化瘀。”白苏看了两眼嚎啕大哭的小孩,于是告诉叶雨,“其实他现在应该不是很疼,他只是因为你的话所以才这么伤心的。” 小孩子都这样,越哄越哭。 叶雨太担心了,不敢去赌,“万一是疼呢?要不你还是帮我儿子扎两针吧。” 白苏颔首,刚取出针就听到小隔间里的闹钟响了,“稍等一下,我进去取针。” 她起身进去赵春梅的父母、以及她其他亲戚们取针,刚取完就听到叶雨焦急求助,“小白医生,你快来啊!我儿子怎么开始抽搐了?” 白苏听到动静,立即飞快跑出去,随即就看到小孩脸哭得通红,她连忙把了把脉,脉速极快,呈脉浮数,瞧着像是情绪不稳造成的惊风。 “没事,是情绪不稳导致惊着了。”白苏拆开针,直接插入他的神阙、太冲、合谷、涌泉、印堂几l处穴位。 围过来的程冬冬望着白苏的动作,快得眼花缭乱,等他想再看清楚一点时,她已经针灸完了。 白苏看了他一眼,轻轻捻转着银针,运气十秒后小孩身体抽搐就停止了。 程冬冬望着停止抽搐的小孩,此刻正安安静静的躺在他妈妈怀里,虚脱 的闭着眼睛, 也不哭了, 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好快。 效果好好。 这就是大佬和小白的区别吗? “小白医生,我儿子没事了吗?”叶雨轻轻摸了摸儿子的额头,汗淋淋的,头发都湿了,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没事了。”白苏又给小孩扎了手臂,帮他活血化瘀止疼,“你儿子情绪不太稳定,以后别他哭太久,在他不哭时也别像刚才那么哄,越哄哭得越伤心。” 叶雨知道儿子哭的本事,但哭抽搐还是第一次,她也跟着很紧张:“小白医生,他这是癫痫吗?” “不是,只是小儿惊风,小孩子生病期间很常见,你多多注意一些。”白苏针灸完后,便给小孩开活血化瘀的药,小孩虚弱,因此都没敢用重药,“除了喝药,便是让他别再压着手。” 叶雨保证:“我回去让他住我们房间,单独睡一张小床。” 白苏嗯了一声,喝了一口茶又继续帮后面的人看诊,也是一对带孩子进来的夫妇,孩子大概四五岁的样子,整个人软软的趴在父亲后背上。 父亲将小孩放下坐到椅子上,母亲则红着眼坐在旁边,大概是哭过很多次,声音都是沙哑的:“小白医生。” 白苏打量着小孩,小孩皮肤有点晒黑,但看着是个乖巧小孩,不过眼睛嘴角时不时抽搐一下,一看就知道有问题,她伸手摸脉,发现邪注经络,已经有了崔非类似的偏瘫倾向。 小孩中风? 痿症? 白苏皱起眉头,“他患上小儿麻痹了?” 母亲听到白苏直接就确认了病因,捂着脸哭了起来,“对,医院也这么说,说是病毒侵犯了运动神经细胞,以后可能会越来越严重,一辈子都无法治愈。” “小白医生,我们就这一个孩子,你一定要想想办法,一定要救救孩子。”女人是刘梅的亲戚,叫刘香,嫁人后和丈夫育有一子。 夫妻俩为了让儿子过上好生活,他们去了大城市工作,孩子则留在老家照看,因为公婆年纪大,对发烧感冒也不重视,随便买了感冒颗粒给孩子吃,等他们知晓时孩子已经烧得出现了抽搐歪斜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