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平时接触的不一样,但厉害的我们还是想学的。” “是挺大区别的。”程冬冬现在向白苏学的就和学校里学的更深奥、更传统,如果不是有基础,他也可能会怀疑,也可能学不了。 “是吧。”男生的友谊总是来得很快,一天的时间,陆问就哥俩好的拍程冬冬肩膀了,“师父,我有几个问题,之前一直没看懂。” 陆问从白苏这里学了针灸后,回去买了一些中医书来看,打算中西医一起学起来,但刚看黄帝内经就很懵,所以积攒了不少问题想问白苏。 白苏刚要开口,后门处就传来敲门声,是檀越过来针灸了,“我先去帮檀先生针灸,你有问题问程冬冬。” 她起身去开门,将檀越两人领进了客厅里。 陆问望向檀越的方向,“是病人?” 何信点头。 陆问心底突突的,“怎么晚上才来?看诊时 间不是早八晚六吗?” 程冬冬解释:“檀先生不一样。” 陆问蹙眉:“哪不一样?” 程冬冬想了想:“可能钱给得多。” 陆问哦了一声, 心莫名宽了一点, “原来是这样。” 他起身走过去:“我去看看。” 程冬冬疑惑地看他:“你不是要问问题吗?” “等一下。”陆问跑过去观摩白苏针灸。 白苏正给檀越把脉,脉象像是督脉淤堵散了一点点,“脑袋疼稍微好一点吗?” 檀越颔首:“明显好了一些。” “今天眼黑的次数少了一点。” “看来果然换银针是对的。”白苏也觉得高兴,将消毒过的银针帮檀越针灸起来。 陆问在旁边看了看:“师父,这个针比平时用的粗,看着就很疼?” 白苏淡淡扫了他一样,然后继续给檀越针灸,“你忍着点。” 檀越抿着唇,忍着疼点头。 白苏看他扶着扶手的手太用力,关节都泛着白,于是继续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看脉象你有点着凉,是今儿吹风了吗?” 檀越白天被宁远推着去旁边村子、河边转悠了一圈,确实吹了一点风,“吹了一点。” “你车祸后气血亏虚,身体还没补上来,出门带个帽子,再穿厚一点。”白苏提醒道。 檀越颔首:“药里是不是有补气血的?” 白苏点头:“有,但还是着重行气通络,我想等你经络重新疏通后专门给你调补身体,那时候效果会更好一些。” 檀越没意见。 “白医生,现在换了银针效果好一点,那几个月能康复?”宁远询问道。 白苏轻轻捻转着银针,“才刚起作用,你别心急着,现在先将他脑中淤血散掉,再看看下身能不能恢复知觉,有知觉才能考虑康复的事情。” 宁远没办法不着急,大老板亲自过问了的,“只是大概时间呢?” “如果接下来半个月有知觉,那就半年。如果没有就更久。”半蹲着给檀越针灸双腿的白苏仰头看向檀越,“檀越,你也着急吗?” 满头汗水的檀越眨了下眼,“还好。” 白苏笑了笑,“那就好,我们慢慢来。” 檀越轻轻应了一声好,“按你的计划。” 白苏猜他肯定是心急的,想了想还是说道:“如果有金针的话,效果可能会更好一点。” 檀越疑惑开口:“金针?” 白苏点点头,“我换了手工制作的银针,效果就好了一点,如果换成金针机会更大。” 宁远:“那还请白医生换上?” “我们愿意多付钱。” “不是钱的问题,是我家没有。”白苏同檀越解释了一下金针的珍贵,“需要世代相传的手艺才能打造出合格有灵气的金针,现在我找不到这样的传承人家,所以实在没办法。” 宁远询 问:“除了金针手艺人,哪里还会有呢?” 白苏想了想:“大概世代相传的中医世家应该有吧。” 宁远想起以针灸闻名的李家,李家大概是有的,就是不知道有隔阂的李家愿不愿出借。 檀越沉默着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苏也想起了师兄送的金针,心底不由惋惜,一次都没用过,就和她一起沉河里了吧。 “师父?”程冬冬进来,就看到几人都沉默无声,好奇怎么回事,“我们洗了点葡萄,给你们送进来。” “哪来的葡萄?”白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