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一样的看着何信,真是个笨蛋。 白苏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继续拆药,里有普通的药材,还有一种膏药,膏药闻着里川穹、草乌、附、芸香等药材。 程冬冬也凑近闻了闻,啥都没闻出来,全是药味儿:“师父,这是那个杏林堂的风湿药?效果比咱们好还是不好?” “当然是我们的好。”白苏闻着药膏,药方挺精妙的,但少了几味药,药效少一半。 “难怪眼红我们。”程冬冬又看了看上贴的价格,顿时吸了口气,“没咱们的好,他这么还卖五百块?师父,你就是不够奸商。” “适当就行。”白苏放下药膏,心底琢磨着这几位药,恍惚地觉得有熟悉,是用甘草附汤改的吗?但又不太像。 捧着蛋糕在旁边吃着的何信眼巴巴望着白苏:“师姐,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中医药方大同异。”白苏一时间想不起来,只能将药膏放回去。 程冬冬赞同,“还是得靠辩证。” “师父,那咱们还搭理他们吗?” “先看看吧。”白苏觉得有熟悉,但暂时想不起来,只好先让何信将东西收起来,“今晚先做膏药吧,明儿周末,预订来取膏药的人很多。” “诶。”何信两口将蛋糕吃完,就始准备始磨药材了,人一晚上准备了两千份,也就是锅的分量。 两千份着多,但第二医馆一门,就卖出去了不少,还有人预约着下午过来取。 白苏让何信和程冬冬给大家取膏药,她则挨个挨个的针灸,一次性扎了十个人。 全部扎上她又始看诊,排在前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大爷,走路摇摇晃晃的,明显看得出躯干重心不稳,步态紊乱得像是喝醉了酒。 旁边的儿心搀扶着他往里走,“爸,心一。” 等扶着老人坐下,他儿朝里针灸的崔非妈妈笑了笑:“白医生,这是我爸,我们是看见崔非妈妈视频过来的,算是他们家的粉丝。” “我们看到崔非的情况一比一的好,所以也想着带我爸过来看看。”说话的人也姓崔,名叫崔清,她指了指老父亲,“我爸上半年时发现走路老是摔跤,握物无力,去医院检查说没有脑瘤这类的病变,就是单纯的脑萎缩。” 因为发现及时,及时干预治疗了,目前崔大爷勉强还可以己行走,但只能缓解,不能根治,期还是会变得严重,“现在还只是动作不灵活,走路不稳,严重会大障碍、记忆里严重衰退、生活无法理。” 崔大爷头,“对。” 说话间觉得喉咙难受,轻轻吞咽了一下,但因为这个动作忽然呛咳起来。 崔清连忙帮父亲拍着背,帮他顺一顺气。 白苏看崔清动作熟练,“平时都是你在照顾吗?” 崔清头:“对,我大哥大嫂工作忙,我算是个家庭主妇,所以平时就是我来照顾父亲。” “最近我父亲记忆力减退许多,我担心他变成老年痴呆,所以叫了我大哥回来一起想想办法。” 旁边的男人是崔清的大哥,名叫崔高,他解释说道:“其实我们一直在找名医治疗,还去了春和堂,里的大夫说髓海不足,要补肾益髓,针灸了一段时间,但效果不太明显。” 白苏没想到会从病人口中到春和堂,“他们医术挺好的。” 崔清头:“是挺有名的,但看病讲究个缘分。”针灸一次还八百,但效果却一般般。 其实大夫说了很难治,但他们始终不甘心吧,所以又打了其他名医,其中也看到了白氏医馆,他们综合比较觉得还是先找大医馆再试试看,但恰好看到白氏医馆的新闻以及反转。 越抹黑说明越有真本事,平庸医馆根本不会招人妒忌,所以他们直接略过其他医馆来找白苏了,“白医生,我父亲的情况还有办法吗?” “其他大夫说的也没错,的确需要补精益髓。”白苏给崔大爷把着脉,脉象沉濡微弱,身体机能退化严重,肌肉松弛且还在颤动,五脏六腑功能衰退,脾肾亏虚尤为明显。 “肾主生髓,肾阳虚弱,精气不足,精气无法供养脑髓。”白苏同崔大爷解释了一句,“之前针灸吃药应当也是在为你补精气,但精气阳气亏损严重,不是几能补回来的,而且你父亲年纪大了,本身身体机能也慢慢衰退。” 从辩证来看,白苏认为春和堂大夫是没有错的,只是崔家没有耐性,也不愿意接受这个必然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