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一个大框架,在这个框架中,每个塞伯坦人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社会角色。如果随便一个犯罪分子就能轻易颠覆我们花费无数周期建立起来的体系,那么我为文明未来感到担忧,我为塞伯坦感到担忧。” 一阵赞同的声音席卷了整个大厅。光环议员又敲响了槌子,要求大家保持肃静,然后抬起小槌指向奥利安·派克斯。 “还有一个人要陈述。” 他的声音低沉: “来自铁堡记录厅的数据记录员,奥利安·派克斯,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一派胡言。” 奥利安·派克斯一边说着一边离开快步墙边,穿过人群来到中心讲台下方,周围人群自动给他让开一条道路。他本以为自己能在人群之中看到些许鼓励和支持的意思,但他看到的只是大家脸上的嫌恶表情。 “你声称公会有权决定每个塞伯坦人的生活。”奥利安·派克斯大声地反问道,“这难道是十三元祖所期望的?公会势力崛起,阶级制度确定,塞伯坦失去了和宇宙里的其他变形金刚世界的联系,这只是偶然吗?你们把每一个塞伯坦人限定在越来越小的空间里面,可发展、可展望和可行动的空间越来越小。你们创造的这个世界,每一个人都不知道如何展望未来,没人知道如何想象。” “我能想象出这次会议的结果。” 蝙蝠精大声说。 大厅里面爆发一阵哄笑。奥利安·派克斯环顾四周,生怕自己错过观众中的某些善意……这个时候他看到了爵士。爵士坐在最底层看台的中心位置,明亮颜色十分显眼,爵士伸手握拳给他打气——挺住! 奥利安·派克斯转向议会成员。 他曾经考虑过发表一篇演讲,甚至认真思考过了演讲内容,但是此时此刻却不知道应该怎样开始,于是只能简单地说: “各位塞伯坦的同胞们、议员们,请听我说。威震天说的话,虽然严苛,却是事实。他曾经目睹过很多下层塞伯坦人的悲惨遭遇,那些人的遭遇实在太过常见,以至于被人忽视了。如果他感到了愤怒,那也是基于爱,而这份爱则来自于理想,以及由于理想破灭而痛惜不已的火种。” “最近数次攻击是野蛮而且不可原谅的——但是只是表象。塞伯坦各地的不安因素不会因为袭击中止而消失,因为这是长期被控制的人的正常反应。由于公会和阶级的约束,他们潜在热切期望未能得到实现。” “对于塞伯坦人而言,我们天生能从一种形态变化成为另外一种形态,这才是正常的,因此想在社会之中从一种角色转化成为另一种角色,也该是正常的。缺乏变化不是稳定,是熵。只有死物才会一成不变。” “任何塞伯坦人都不是简单的机械体和机器人。从最小的迷你金刚到强大的组合金刚,从最简单最基础的处理器到到教给我们宇宙法则的科学家,每一个人都包含着独一无二的火种,是火种定义了‘我们是谁’,而不单单只是‘我们是什么’。是火种让我们了解到了自由所带来的无限可能,它让我们为了理想而活,让我们可以选择自己的未来。” “在遥远的过去,在紧要的关头,一些塞伯坦人站了出来成为领袖带领我们渡过危机。比如说御天敌,他团结了所有塞伯坦人共同对抗外敌威胁。那个时候,议会议员、冶炼工人、数据记录员和文化调查员并肩作战,赶走了侵略者。那时的入侵者想要的是什么?想要奴役我们,想把我们变成他们财产,想要剥夺我们最基本的权利——火种源赋予给我们的自主权。难道我们赶走了五面怪,就是为了让阶级和公会来奴役我们?为了所谓秩序牺牲独立自主?我说,不行!” “所有塞伯坦人应该再次团结起来,我们不需要把民众当成机械零件的领袖,不需要把民众当作奴隶驱使的领袖,不需要把停滞当作和平的领袖。公会主席和议会议员管得太多才导致了我们现在所面临的状况。塞伯坦需要为自由而奋斗的新领袖,这样的领袖需要意识到所有塞伯坦人都拥有自主权,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人,是自己命运的主人。” “我再重申一次。” “每个塞伯坦人都是独立自主的!” “我会铭记最高议会大厅里的此时此刻,因为就在此时此刻,所有自由塞伯坦人都将团结一致,对抗那些将火种的美好赋能从我们身体里面夺走的势力。从今往后,我们是独立自主的塞伯坦人,如果要给我们自己取一个新名字,那就叫汽车人——我们汽车人宣布,一旦获得自由再也不会忍受压迫。” 他说完了最后一句,几秒之后便迅速意识到自己这番演讲说得很好,因为当他说完之后,议会大厅鸦雀无声,就连原本是他敌人的那些人都在思考他所说的内容。 奥利安·派克斯握起拳头。 奋然举起双臂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