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知走进春月楼,就有人引他上楼。
他推门走去,“笙笙......”
声音骤然止住,迎面扑上来两个壮汉。
唐玄知毫无防备,被壮汉压倒在地,手被反绑在后,挣扎过程中背上重重地挨了一脚。
一双卷云黑靴停到他面前。
“笙笙?”萧翊风蹲下身,声音森然,“叫得可真亲切啊。”
唐玄知看清他的脸,顿时怒从心头起,“萧翊风!你找人骗我?”
“是啊。”萧翊风轻笑,眼神却是骇人,“不以姜云笙的名义请你,你怎会来呢?对吧?”
唐玄知眼角猩红,“萧翊风,你卑鄙!”
薛佑上前,狠狠踹了他一脚,“放肆,在你面前的可是靖安侯的世子!”
“哎哎,来者即是客,对客人要客气一点。”萧翊风朝薛佑递了个眼神,“去把给客人准备的东西拿来。”
薛佑端来一杯酒送到唐玄知的唇边,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唐公子,赏脸喝一杯?”
唐玄知扭过头去,不用猜他就知道那杯酒里有东西。
萧翊风双目微沉,身旁的两个壮汉上前,一人揪住唐玄知的头发,逼迫他不得不抬头,一人捏着他的下颌,让他嘴巴张开。
唐玄知并未习过武,面对这些人根本逃脱不开。
那杯酒有一半都被倒进了他的嘴里。
壮汉松手,将他往地上狠狠一推,他的脑袋碰到坚硬的地板,发出沉闷的声音,让他一时头晕目眩。
萧翊风摆摆手,“拖下去,先别让他发出声音。”
唐玄知的口中塞了一块布,被拖进了内室。
萧翊风整理衣襟,重新坐回岸边,单手撑着侧脸,眼帘微垂,让人看不透。
薛佑在一旁狗腿的给他倒茶,“世子,这药可是教坊司里的秘宝,效果是寻常的数倍呢,即便是个铁人都忍不住。”
萧翊风轻瞥他,语气散漫,“人都准备好了吗?”
“就在隔壁候着呢。”
萧翊风食指在脸颊上轻轻点着,满目阴寒。
片刻后,姜云笙来了。
她抬脚跨进雅阁中,一眼便看到了萧翊风身边的薛佑。
她不着痕迹的皱皱眉,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怎么才来?”萧翊风朝她招手,“快过来,坐我身边。”
姜云笙走过去,“有什么事不能在府上说?”
“没什么事,就是想带你出来玩玩。”萧翊风拍拍身边的位置,“快过来。”
姜云笙浑身不自在,尤其薛佑也在,她根本不想在这里多待。
她刚转过身,门却被人从外面关上了。
姜云笙脚步一滞,顿时觉得心头一沉,回头看向萧翊风。
“过来啊,我特意给你泡的茶。”萧翊风依旧那副慵懒的模样,看上去人畜无害。
姜云笙握紧手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萧翊风,你到底什么意思?”
萧翊风抬眼看她,“在幽州过了几天苦日子,回到冀州不得快活快活,放松放松?”
“就是,夫人莫不是认为就我们三个有些无趣?”薛佑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不如我多叫个人来吧?”
语毕,内室门被打开了。
唐玄知被两个大汉拎着出来,又将他摔在地上。
他此时浑身冒汗,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吼声,眉头紧皱,双腿使不上力气,只能在地板上无助的四处乱蹬。
姜云笙双眸骤然紧缩,“师兄!”
听到她的声音,唐玄知睁开双目,可是眼前的身影却很模糊,他喉间干涩,想要说话都有些困难。
身体内部涌起的异样让他浑身犹如蚂蚁在爬,他也自幼习医,怎会不知道自己被下了什么药。
姜云笙跑上前,正要伸手将他扶起来。
“别碰我!”唐玄知奋力低喝,“笙笙,你离我远点。”
姜云笙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她狠狠瞪着萧翊风:“你卑鄙无耻!”
薛佑扇着扇子,眼神恶毒,“夫人,你不是习过医术吗?你师兄看起来很难受,你不帮他看看?”
“萧翊风!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萧翊风轻扬嘴角,“若是他做出这些龌龊事,你还会认他当你的师兄吗?若是他有自知之明,也就不会缠着你了吧?”
语毕,他拍拍手。
门被打开,三个面容清秀的小倌走进来,二话不说就走向地上的唐玄知。
姜云笙后背发冷,他没想到萧翊风竟然丧心病狂到了这种地步,简直令人发指。
那三名小倌抱起唐玄知,将他的衣襟扯开,甚至要去扯他的裤子。
而唐玄知浑身无力,只能任人摆布。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