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头发短了,淋浴的时间比她想的还要短。
关上水打算出去,被地上成团的黑发顿住了脚步。
温晚栀抿着唇,捡起那些掉发,卷进纸巾里深深藏起来。
她站在镜子前,伸手抓了抓头上的黑发,果然稀疏了不少。
温晚栀心里发痛,却升起了报复的快感。
薄严城最喜欢她一头黑色的长卷发。
他时常将它绕在指尖掌心,动情时也会温柔地抓在手心里,轻轻地吻。
可就是这样一头长发,她用拆快递的生锈剪刀,一刀就剪断了。
对温晚栀来说,这一刀就像扎在薄严城身上一样解气。
温晚栀换好睡衣,缩在柔软的羽绒被里酝酿着睡意。
和曹晴也报了平安,可对面压根没回消息。
这几天忙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时间去查cici姐给她的照片上的线索。
之后有空,还是得找机会去一趟盛唐。
温晚栀眼皮发沉,呼吸逐渐均匀。
深夜,温晚栀感觉身侧的床一沉。
一阵木质香调裹挟着威士忌的味道,从床的一侧传来。
温晚栀脊背一僵,不动声色地向床边挪了挪。
薄严城呼吸有些粗重,像是不太好受的样子。
温晚栀垂下眼眸。
从前除了必要的应酬以外,薄严城几乎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