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客房,其实本身是个保姆房。
比起其他薄家老宅的客房,窄小,简陋,连床都是一米五的。
可自从打算和温晚栀离婚,他就再也没进过那间属于他们俩的主卧。
一直住在这间窄小的屋子里,也是提醒自己,时刻别忘了,这间老宅的主人还是薄远。
那个把母亲死亡真相压了十几年的男人!
雨声和雷声交叠,实在是太过催眠,薄严城很快就阖上了眼睛。
直到浴室里的蒸汽快让温晚栀喘不过气,她才裹着浴袍悄悄出来。
看到呼吸均匀的薄严城,温晚栀松了一口气。
难得薄严城没有催促,也没有直接闯进来,原来是睡着了。
温晚栀站在远处,静静看着躺在小床上的薄严城,心里五味杂陈。
将近一米九的男人,手长脚长,显得和这张小床格格不入。
可他似乎睡得沉了,也早就习惯了这里。
温晚栀心里一番天人交战,还是受了蛊惑一般地走到窗前。
温柔的夜灯下,薄严城锋利冷峻的眉目显得柔和温润。长长的睫毛垂在眼下,盖住了眼底的青黑。
温晚栀轻手轻脚地收起了薄严城手里的文件,下意识扫了一眼。
电子阅读器的屏幕上,是霍家的产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