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希望,拥抱能给我一点勇气而已。” 见郁绥不同意,他又失落地松开了手:“没关系,你不愿意,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可以的。不过是被多吓两次而已,应该也不会因为这些吓晕的。” 郁绥骂了一声“艹”,近乎暴躁地把人抱在怀里:“抱抱抱,行了吧。哪儿那么多有的没的,是做任务,又不是让你进去送死。” 商诀比郁绥高了一颗头,肩膀又比他宽了一圈,恰好能把郁绥完全禁锢在怀里。他满意地嗅着郁绥身上清爽的味道,勾了勾唇:“绥绥,你真好。” 郁绥忍无可忍:“滚。” 两个人分别进入了各自的门。 商诀的密室里有一条极长的走廊,两侧的墙壁上布满了血淋淋的手印,写着无数的血债血偿。 老板坐在监控室里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欠,看着另一个房间里被吓得痛哭流涕的宋臣年,吊儿郎当地指挥着手底下的员工:“我数一二三,你们都从走廊里窜出来,那个拎斧头的NPC先别上了,别把人吓坏了。” “收到。” “三——” “二——” “一——” 下一秒,走廊里的墙壁陡然破裂,七八个穿着鲜红血衣的NPC发出凄厉的吼叫,朝着商诀抓去。 商诀面不改色地把他们挨个撞开,步子不疾不徐,十分淡定地往前走。 NPC:“?” 老板:“???” 老板:“你们喊了吗?” NPC:“喊了啊!” 老板:“拎斧头砍新娘腿那个呢,给我上!” 下一秒,空荡荡的走廊里出现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他的头颅以一种诡异的姿态碎裂开,眼珠血红,还有一只裂了开来,狰狞的疤痕混着凝固的血浆,格外渗人。 “桀桀——桀桀” 他拖着断腿,斧头上站着皮肉的碎屑,朝着商诀高高举起。 惨白的灯光下,商诀的眼仁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色,他掀起上眼睑,神色散漫,径直抬手抓住了劈下来的斧头,略一使劲,将对方的斧头给薅走了。 大汉:“???” 妈的第一次看见上手来抢道具的! 老板蒙了,看见商诀丢开斧头,施施然走进最里的房间。 里面的衣架上摆着一件重工刺绣的红色嫁衣,盖头上绣着展翅的凤凰,在满目红色的喜房里,显得诡异又凄迷。 嫁衣上缀着一张纸,上边写着商诀的任务—— 请穿上这件嫁衣,与您的新郎洞房花烛。 商诀嗤笑一声,将纸条一扔,坐在了喜床上,漫不经心地扫了眼面前的设施,打算干坐着等那个新郎过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老板怒了,从对讲机里发出愤怒地喊声:“你为什么不做任务?” 商诀懒散道:“不想穿,这衣服没用酒精消过毒,我会过敏。” 老板:“我这嫁衣可是全新的?!!谁TM用酒精给衣服消毒?!!” 商诀:“哦。” 然后自顾自地坐在一旁。 密室的另一头,迟迟等不到机关开启的郁绥眼底浮出疑惑,他试探性地喊了声:“有人吗?” 空荡荡的密室回应给他一阵沉默,老板刚要用对讲机和他说你的队友不配合任务,听到动静的商诀兀地出声。 “新郎是谁?” 老板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眼监控,给他描述:“就那个粉头发的小孩儿,嚯,这小孩长得还挺漂亮,像个小姑娘。” 他话都没说完,先前一脸嫌弃的商诀倏地从喜床上站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地套上了那套嫁衣,甚至还有闲情问他:“有没有口红?” 老板惊了,讷讷回他:“有,就在第二个抽屉里,没拆封。” 然后他就看见商诀以极快的速度完成了一整套流程,回到喜床上,盖着盖头,正襟危坐,端庄得像个真要出嫁的新娘子。 老板:“我艹?” 机关开启的声音响起,室内的灯光随着郁绥的进入缓缓亮起,灯火朦胧,红绸交错。 鬼新娘身姿绰约,窈窕动人。 郁绥手里拿着杆喜秤,循着上一个密室给的指示,徐徐站定在这个鬼新娘的面前。 他面无表情地用喜秤挑起盖头的一角,已经做好了盖头底下是个青面獠牙的女鬼的准备。 下一秒,唢呐声声,锣鼓喧闹,伴随着宾客的祝福声,郁绥一瞬间恍惚,以为这是一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