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你们的,即使用了魔忆花,我也没成功。” 她嗤笑一声,也不知是在嘲笑谁。 是那个侍女,是殷祭,还是她自己? 云凤栖又沿着边滑坐了下来,面上对云卿佞的厌恶也消然不见,一如云卿佞刚进来所见的模样,颓唐死灰。 “你若想嘲笑我,那便尽情这样做。” “等到以后,说不定便没了机会。” 云凤栖说这话倒没有其他的意思,确实是想提醒云卿佞抓紧机会。 她本就是个将死之人。 突然,有样东西朝云凤栖砸了过来,砸在她手臂上,又落了下来。 云凤栖捂了捂稍稍有些吃痛的手臂,看向地上,那物什是她的储物袋。 云卿佞问:“痛吗?” 云凤栖点了点头,她以为云卿佞是想拿她出气。 “那便对了。” 云卿佞手里还剩下那根空间发簪,通体碧绿,上面没有什么装饰,简简单单不失为大方。 可惜失了往日的颜色,若是重新有灵气围绕,便能更加好看。 “既有知觉,灵狱的门又开着,何必等到毒发呢?” 云卿佞走到这方灵狱之外。 离了这方灵狱,云卿佞手中的空间发簪恢复了灵力,与发簪相同色的灵力重新流转起来。 云凤栖怔怔然看向笑意晏晏的云卿佞,“你...” 云卿佞问:“要出来吗?” 沾了几分清冷疏离的淡色青衣女子,在烛火的映照下,周身似乎有几分流光萦绕。 大抵是没人能抵挡住,在暗黑之中突然到来的一抹光芒吧,特别是这光芒温和且不刺眼。 云凤栖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眶有些热,眼前的画面似乎是模糊了一些。 那两句话像一团火焰一样,燃烬了她所有的衰颓,送来令她甘愿沉浸的光亮。 青棘坐在马车外,小短腿晃呀晃地。 “主人怎么还不出来啊?” “主人和那女人说什么呢,要这么久?” “呀,主人!” 青棘终于是看到自家主人的身影了,又高兴地晃着两小胳膊。 只是当看到自家主人身后跟着的人,一张小脸蛋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