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去劳动改造或是吃牢饭,他褪去了年少时的轻狂冲动,学会夹着尾巴做人。
他早已习惯不公平的对待,习惯了独自舔-舐伤口。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未觉得像今天一样屈辱丢人。
好像自己所有的不堪都被剥开,被她由里到外看了个遍!
现在她该知道,他到底是有多不堪了,还会愿意跟他来往么?
而且刚才那些人连她也一起议论了,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他不该连累她的。
心如同一团乱麻,让他不知所措,却忽然听到乔荔拧眉说了句,“疼……”
陆昭衍怔了怔,目光下移,发现自己还攥着她的手腕,都红了一圈儿了。
他立即松了手,又问了一遍,“你到底为什么要帮我?”
乔荔很想说,他盘顺条靓一小帅哥,她还真见不得别人糟践他,明明他没做错任何事。
但这么说就太直白了,她换了种说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