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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深市,午后的太阳毒辣得好像能把人给烤熟,热气从地面蒸腾上来,建筑队上不少人都受不了这样的天气,不由得暂时停下手里的活儿,躲在棚子下面休息。
每个人身上都是汗涔涔的,使劲地灌着凉水。
陆昭衍将砖块放到推车里,又来回运了几趟之后,已经汗如雨下,背心粘在身上难受得很,但他还是没停下,包工头说了,干不完今天的活儿要扣钱。
等到傍晚的时候,才终于干完活,陆昭衍整个人都疲惫极了,两只手因为一直搬运建材,磨破了皮,隐隐渗出血丝。
他洗干净手,拿着饭盒去打饭,在经过门卫室时,那大爷叫住他,“喂,小子,有你的信!”
陆昭衍整个人为之一振,立即快步地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了信。
在看到信封上的署名时,他心情好得连饥饿都感觉不到了,只想现在就回去看信。但想到乔荔说过,如果再见到他时,他瘦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