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把我送到了火车站,正好还有20分钟,我赶紧检票进站。
夜色中,火车站的灯光显得有些冷清。远方,一列火车冒着蒸汽缓缓驶来,站台上的我紧紧抱着背包,等待着它的到来。夜色中,我望向远方,思绪万千。
小峰,我的丈夫,曾经是我生活中的一切。他曾经是我的依靠,是我生活中的指南针。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让他陷入了深度的昏迷。医院的费用像是一座山,压在我的心头。为了支撑这个家,为了挽救小峰的生命,我选择了离开,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城市——东莞。
面对高昂的医药费,我决定去东莞打工。我知道这条路不容易,但是为了小峰,我愿意。
经过白天一天的奔跑,到了晚上,火车终于来到了东莞。
夜色中,火车的灯光越来越近。我想象着即将见到闺蜜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期待。她会来接我,这是我唯一的依靠。我想象着她温暖的笑容,想象着她会怎样安慰我,鼓励我。
火车终于停在了站台。人们匆匆忙忙地下车,我站在车厢门口,寻找着闺蜜的身影。突然,我看见了她,那个熟悉而亲切的身影。她朝我挥手,大声喊着我的名字。我笑了,走下了火车,朝着她走去。
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她的温暖让我感到安心。她拉着我的手说:“云余,我们又见面了。”这一刻,我的眼眶湿润了。我感谢她,感谢她的陪伴,感谢她的支持。
我们走在出站口的长廊上,走廊的灯光有些昏暗,但我感觉格外的踏实。我知道,我不再孤单。我知道,我有一个落脚的家了。
彩云一手拉着皮箱,一手牵着我的手,有说有笑的来到岀租车站台。
我们随手招了个出租车,彩云把我的行李放入后备箱,然后上车。
“师傅,把我们拉到厚平村。”
彩云拉着我的手,我有点累,跟彩云说:“我有点累了,我眯一会,到了告诉我。”
“好,你睡吧。”
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彩云把我摇醒,
“云朵,醒醒,到了。”
我跟彩云下了车,彩云拉着行李箱走前面,我跟着彩云走到后面。
只见彩云穿过一个小菜市场,然后是城中村的那些小道,顺着小道拐了几个弯。来到一处四层的民房,彩云住在一层。打开门,里面是两室一厅的小套房,有个小厨房,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客厅,放了沙发茶几后就没什么空间了,两个卧室,都比较小,卧室一张床,一个衣柜。再没别的摆设,不过装修的还行,比较精致,顺眼。
“彩云,你先洗个澡。然后吃饭。饭菜都给你做好了。”
“好吧。”
我赶紧冲好澡,并把衣服也一块洗了。
“彩云,衣服晾哪?”
“晾到客厅小阳台。”
只见彩云把打开客厅边上的小门,外面有一个1.5m左右的小阳台,这小阳台只通风,一天也晒不到太阳,被前面的另一户四层楼挡住了,中间就一个1米间隔左右的走道。
我晾好衣服,我们就吃饭了。我们边吃边聊。
“彩云,你这套房子,一个月的多少钱?”
“4000元一个月。”
“呀,这么贵?”
“你以为还是五年前你在东莞的价格?这个都还算便宜的,房东二年多都没有涨我的房租了,前面隔壁的,一个单间还1800元呢!”
“哦,也是,你这是套房,而且在巷子口。”
“你在电话中说,现在有比打工更赚钱的工作是什么?”
“站街女。”
“站街女?站街女是什么意思?”
“看来你在老家呆了几年,脑子也生锈了。跟你说白了,就是接待男人,人肉生意。”
“彩云。你现在就在做这个?”
“是呀,你也知道的,我们那时在电子厂打工,累死累活一个月下来也就三四千元一个月。我们以前电子厂的同一个班组的同事杨羽(艺名梅子),你认识的,在你春节辞职回家后没几个月,她也辞职了。有一次她穿金戴银的在超市买东西我碰见她了,我们就聊起来,她说她在现在做的工作轻松,来钱又快,由是我就让她带我,进入这个行业。她在外面的艺名叫梅子,以后你就叫他梅子吧。”
“哦,那梅子现在还在东莞吧。”
“在的。她比我们厉害了,她年龄又小,比你还小一岁吧,人又长的漂亮。前几年上夜场,认识了一个香港老板,把她包了。现在东莞有套老板送她的房子,每周老板都会去住一天。其他时间她自己无聊的时候,也会接一些私活。”
“你现在是不是也有老板包你呀?”
“唉,老啰。那时梅子带我跑夜场,生意好的时候,一晚上可以赚好几千元。现在国家扫黄管的严。有钱人都怕出事,不管去KTV等高档场所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