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一副认命了的样子,“反正我早就习惯了。” “呦~有故事呀。”洛槐一看,能解闷,掏出两瓶药酒(水),丢给她一瓶,自己先干了半瓶,“我有饮料,管够,你尽管说。” 反正她现在正在被梧桐姐罚面门思过,正无聊着呢。 “回忆没什么好说的。”涂御灵在包扎的时候已经回忆过了,没兴趣在回想一边。 她还没有试着向别人吐露过苦水呢。 “可是…不是你自己说我赢了就说的吗?” “呃,好吧……”涂御灵有点小懊恼,但只能怪自己当时太飘了。 事情开始被慢慢讲起……十多分钟后。 洛槐早就做好了听一个伤心故事的准备,也确实不出所料。 有时候像他这种直接没有父母记忆的反而比较想的开,有了快乐的回忆之后再失去,那才是最残忍的。 忍受黑暗不可怕,可怕的是见过光明。 “有打算过的好点之后回去看看母亲吗?”洛槐问她。 “我不敢回去……”她把脸埋在膝盖里,“我当初走的时候很冲动,在信里说的很绝,我妈妈可能已经以为我死了。” “连你的尸体都没找到,顶多算你是个失踪人员,一个母亲怎么可能会随便相信自己的孩子就那么去了?也就你当初够狠,直接从北部跑到东部。” 洛槐忍不住敲敲这家伙的脑袋,“你说你,我这没爹妈的熊点也就算了,你这有个老妈的怎么也这么不懂事呢?” “诶呀!”她捂着脑袋躲开了,这几下敲的还不轻。 洛槐一看就是在拿她发泄自己头顶的包。 然后又有点胆怯的说道:“你不会抓我回去吧。” “这个嘛……”洛槐摸摸下巴,可惜没有胡子,“以你现在这天赋,还有实力,应该已经完全不会是你父母的累赘了吧?呃……我是说你妈妈和那个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