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袖子抽了回来,随手拿起凳子上垫着的龙袍丢过去。
“用这个擦!”
云鲤双手捧着龙袍,有些不知所措。
卫璋讥讽道:“怎么,皇帝都敢杀,龙袍却不敢用?”
云鲤左右为难,但大逆不道的事情做都做了,也不差多做一件了,于是诚实回答:“不是不敢,是您刚刚用这衣服垫了屁股,我不想用来擦脸。”
卫璋:“……”
整个宫殿重新恢复了安静,刚刚还在互相推诿谩骂的皇子皇女们都不说话了,而是偷眼看着这一切,心想这个活阎王会用什么办法把七皇子云鲤折磨死。
是水刑?还是活埋?亦或是做成人彘……唯有太子云珩,眼里露出担忧之色,几次想伸手把云鲤给拽下来,但又不敢。
就在众人思绪万千之时,忽然听见卫璋发出一阵大笑声!
“哈哈哈哈!”
他笑得畅快,笑得张狂,既像是遇到了特别有趣的事情,又像是疏解了胸中的郁气。
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