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尖叫声引起他的注意,他抬头,看到一个大着肚子的陌生女人站在门口,她手里还拿着一副红色的对联,望着死去的男人惨叫。
他拔出还在滴血的剑,向着那女人走去。
“不要……”女人捂着肚子,一点点向后爬:“不要……”
……
门上传来的撞击声打断卫璋的回忆,他的语气重新变得坚不可摧:“再后来,我便进了宫,虽然可以暂时封住经络,但每年总会这样犯一次病,不巧,这次吓到你了。”
“不可怕。”云鲤语气坚定:“一点也不可怕。”
她总能像一滴雨,灌溉他干枯的心。又或是一朵花,用娇嫩的花瓣在他贫瘠的心房上种下一抹柔软。
卫璋的表情放柔,正准备说什么,就听见门上传来更大的声音。
云鲤松开他的手,走过去查看。
“遭了!”她往后退了两步,焦急道:“这虫子身上的黏液可以腐蚀门纱,已经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