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和方才娇声说太烫了时判若两人,喝完把空杯子给许不染看,讨好一笑,然后乖乖躺下了,一句废话都没有。
许不染嘴角无声弯起,继续用餐,看在他是病号的份上,今天先放过他。
到了酒店,安然堂而皇之去了3008,许不浊则是和凌云他们住了,凌云发微信表示弟弟他会好好照顾好,让他们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安然看完消息把手机丢在一边,好想向天怒骂五百字。
许不染把酒店送来的小米粥端到安然面前:“先起来把粥喝了。”
安然整个如弱柳扶风,有气无力道:”你喂我。”
“好。”许不染啼笑皆非,舀了勺粥吹了吹再送到安然嘴边,“啊,张嘴。”
就这么一口又一口,一罐粥见底了,安然全程一眨不眨盯着许不染看,许不染什么招都使过了,都无济于事。
安然还很有理:“这么多年没看,我要都看回来。”
许不染也就随他,结果第二天安然烧到三十八度九,她忙收拾东西要带安然去医院,不想安然死活不肯,非说吃药就好了。
足足三天,安然好得七七八八,期间安然黏人得紧,她在厕所待得时间长了些,他就来敲门了。
许不染正憋气,迫于无奈吱个声儿,以免安然把门拆了。
安然把3009退了,把自个儿行李箱搬过来,便见许不染在收拾东西。
“明天准备回去了么?再玩几天吧,就我们两个。”安然把行李箱一放,从后面抱着许不染。
“唐宁生宝宝了,之前一直没时间,趁这次机会去看看我干儿子。”许不染任安然抱着,手上动作不停。
“那我也去。”安然跟着许不染的脚步,她走哪儿他跟哪儿,看着许不染的侧颜,看着看着忍不住上嘴,许不染推他的脑袋,“别弄,我还没整理好。”
“明天几点的飞机?”安然含糊不清问着。
“十、十二点。”许不染气息不稳。
“明天再理。”安然病后体力恢复,一个公主抱,把人放床上。
海风清凉,室内温度却节节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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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响贪欢,俩人都睡晚了,许不染醒来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半了,顾不及欣赏安然的睡颜,一把拨开他搂在她腰间的手,才起身浑身骨头都在抗议。
许不染看着睡颜朦胧的安然,想起他昨晚过分而疯狂的行径,拿过枕头往他脸上扔:“快起来。”
安然把枕头拿开,长臂一伸:“反正都晚了,再睡会儿。”
许不染顿时没了脾气:“都是你了。”
“我可是被流放了五年,而且宝贝儿,你也太热情……唔。”安然话未说完就被许不染捂住,转而低低笑。
许不染羞怒交加:“不许笑。”
俩人磨磨蹭蹭,到港城已是晚上,劳伦斯早已到了出口处等了,见到许不染后挥手致意。
“恭喜啊,劳伦斯,喜当爹了。”许不染同他握手。
劳伦斯五官愈发深邃,帅气依旧,就是发际线后移了不少:“谢谢,这位是?”他说着看向安然,对方的视线并不友善。
“我是她男朋友。”安然牵过许不染的手,当爸了还不守夫德,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
“你好,我是劳伦斯,唐宁的先生。”劳伦斯向他伸手,安然没反应,还是许不染悄悄捅了捅他,安然也不情不愿握手。
劳伦斯莫名其妙,趁安然不注意,问许不染:“你男朋友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没有,别理他,他偶尔会抽疯。”许不染毫不客气往安然身上泼脏水。
劳伦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在开车时时不时通后车内后视镜看安然,忽然想起什么:“我们是不是之前就见过?”
“没有。”安然一口否决。
“不对,应该是六年前,那会儿宁宁还在读大学,国庆长期的时候,我和她第一次见面那天,我们见过。”劳伦斯记性极好。
安然依旧茫然,许不染半笑不笑:“想不起来也正常,毕竟那会儿是被系统逼着和我在一起。”
安然顿时心一紧,又听劳伦斯回忆道:“原来你才是不染的男朋友,当时我还以为是另一位呢。”
这么一说,安然倒是想起来了,那时陈言去北城找他玩,他带人去了故宫,和许不染不期而遇,还有许不染的初恋萧飞扬。
“啊,我倒忘了,姐姐的感情经历挺倒丰富多彩的。”安然挺直腰板。
劳伦斯还浑然不觉气氛变了,依旧嘚嘚个不停。
许不染倒忘了这茬,她和安然对视一眼,随后异口同声对劳伦斯道:“你闭嘴吧。”
劳伦斯吓一跳,顿时大气不敢出,他说错什么了?瞄了眼后视镜,俩人一脸严肃。
车厢安静了一会儿,许不染和安然又对上眼,秒破功,畅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