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这样,林陌的征服欲越旺盛,脑海里初见易燃的那一幕再次浮现,他想象过无数次那小蛮腰揽在臂弯里的感觉,梦见过上百次那温热皮肤的触感,细腻光滑又柔软。
林陌再次靠近易燃:“小易燃你知道吗,你的腰可让人稀罕了,我做梦都想抱一抱。”
“那希望你知道另一点。”易燃攥紧手里的啤酒瓶,冷声警告他:“女孩子的腰,只给男朋友碰。”
“那不如我做你男朋友吧,我可是把睡到你当做我毕生梦想呢。”林陌轻佻的笑着。
“你这幅嘴脸,不是一般的令我恶心。”易燃慢条斯理的说完,抡起酒瓶砸向林陌,林陌挡开,酒瓶摔地上碎裂,玻璃四溅。林陌的额头砸了一道口子,他恨恨的看了易燃几秒。
“那我就让你恶心得永远忘不掉我。”随即扑上去就要亲易燃。
在林陌快要得逞之际,一记猛烈的拳头砸到他脸上,然后又被当胸一脚,从店里直接踹到店门口,林陌捂着胸口半天没起来。
闻声赶来的店长连忙喊:“欸,干什么呢,要打架去外面打,别影响我做生意。”
店长对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了,附近学校的学生,非主流街无业游荡的混混,十次来这里有八次要发生冲突。
夏桉把林陌拖到外面,一拳一拳的往他脸上招呼;“小爷的女孩儿也是你能肖想觊觎的,你算哪条下水道的老鼠……”
门口等林陌的小混混,看见林陌挨揍,一窝蜂的冲了过来,夏桉当即把林陌甩一边,捡起店门口的棍子,迎着人就上。而张珂和李芊对对眼神,两人齐齐拦住从店里出来的易燃。
不料易燃早有防备,泼了李芊和张珂一脸的啤酒,踢开两人,冲进打作一团的人里,把手里的啤酒泼向那些小混混,连同啤酒杯子砸过去,拉起夏桉就跑。
打架的动静引来了附近的辅警,本打算追夏桉他们的小混混,抹抹辣得眼睛疼得啤酒液,纷纷四散而逃。
追夏桉他们的辅警远远缀在身后,夏桉边跑边回头看穷追不舍的辅警,问易燃:“阿燃,我们跑什么啊。”
易燃把人拽得死紧,一个劲直往前跑:“不跑难道乖乖站着让人抓呀。”
夏桉:“我在江城的时候,打架从来不跑。”
“为什么?”
“派出所的所长和我老爸是朋友,他会先……先给我老爸一个电话,情节严重就拘几天,时间到了,我哥会准时去捞我……哎,慢点儿。”跑得喘不过气也不耽误夏桉得意。
“这里可没人捞你。”
易燃拉着夏桉拐进一条隐蔽条小道,七拐八拐的没一会儿就彻底甩掉了辅警。易燃却没打算停下,夏桉由着她牵着自己,两人一路跑,来到一栋废弃的烂尾商业大楼。
两人在围墙边停下,易燃喘着气示意夏桉:“你先推我上去。”
夏桉用掌心将易燃托上去,易燃在围墙上蹲稳,一把把夏桉拉上来,两人从围墙一跃而下。
十七层高的烂尾楼,面朝落阳湖,地上的荆棘与野草疯长,藤蔓类的植物覆盖住斑驳的墙面,扎根进墙缝里,从楼底漫延到楼顶。
两人爬上楼顶,坐在水泥墩上,俯瞰阳城灯火亮丽的夜景。
夏桉气喘吁吁,心如擂鼓,仿佛全身血液都在沸腾,看着眼前的景色和身旁的人,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疯狂、快意、放松。
夏桉俯下身,额头抵上易燃的额头,“阿燃。”
“嗯……唔。”急切的吻铺天盖地的压过来,宽大有力的掌心覆在易燃的后颈,不容她拒绝也不容她倒退。
缺氧使得易燃攥紧夏桉胸前的衣领,她努力调整气息去迎合夏桉,让自己逐渐跟上夏桉的节奏,尝试去回应他。
得到回应的夏桉变得更凶,托着易燃后颈的手加深力道,拇指拨弄易燃的耳垂,唇舌来回碾压着吮,像是要吃了易燃一样。
吻半天仰得脖子酸,易燃推不开他,索性骑到夏桉身上,反客为主,双手捧着夏桉的脸,故意小狗似的一通咬。
夏桉招架不住她这种吻法,举手投降,看着她舒展开的眉头,捏捏她的鼻子:“总算是高兴了。”
易燃坐回原处,肆意的折腾这么一会儿,那点郁闷早散了,“没不高兴,只是我从没见过高远那个样子,有点担心他。”
夏桉:“小爷都郁闷一下午了也没见你担心我呀。”
易燃:“你怎么了?”
夏桉:“我准备了那么久的歌,要在舞台上唱给你听的,结果没唱成。”
易燃拿出手机,切到录音软件,“那你现在唱,唱给我一个人听。”
初夏的天空没有云,墨色的夜空中,星星一闪一闪的,城市的灯火亮像是要燃起来,湖面吹来微凉的风,夏桉的歌声融进风里,细腻绵长。
Sometimes it''s hard to def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