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的同学,那个早逝的女孩安菲晗,上学时,也报过这个培训机构的课。
结合现在言初接近张珂,还对张珂父亲监视的行为,一切就变得有迹可循。
“所以,你是觉得你爸他们当年可能抓错人了?”
夏桉的话让易燃浑身止不住地发冷,她不敢在往下想。
易燃把脑袋靠过来倚在夏桉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她现在急需这个来转移注意力。
夏桉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方便她靠着。
“阿燃。”夏桉叫她,声音在胸腔里震动,浑厚有力。
“嗯。”
“我吃醋了。”
“为什么?”
“或许你自己不知道,你太依赖远哥了。”夏桉指腹摩挲着易燃的耳廓:“他今晚摸你头的时候,你蹭他掌心了,我很不开心。”
易燃跨坐到夏桉身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软声说:“他是哥哥。”
“他也是男人,一个跟我一样的男人。”
清淡的酒味混合着夏桉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很舒服,易燃贴过去这里蹭蹭,那里嗅嗅,又亲亲他的耳朵,贴在他耳边说:“他是哥哥。”
耳鬓厮磨,近距离耳语,每每夏桉生气,她总爱这样哄人。
夏桉被她蹭得血气上涌,不得不把那不安分的脑袋按在胸口,“可我还是很生气,这样,你听话跟我回家,我就原谅你。”
“这里就是家。”易燃声音凉凉的,刚才的慵懒缱绻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里是高远的家,他也不是你的亲哥哥。”
被按在胸口的人仰起脸,锐利地与他对视,对峙骤然在两人之间漫延开,易燃冷漠地再次跟他强调:“他是哥哥。”
“有哥哥的地方才是家,是吗?”夏桉嘴角微动,似是苦笑:“那我呢?”
易燃不答,夏桉紧紧追问:“那我呢?”
良久无声,墙上的挂钟笃、笃、笃……规律且富有节奏,在某一个节拍上,响过一声“刺啦”声,随后几分暧昧声加入了这个“笃”字音的节奏里。
“啊嗯……”夏桉的眼尾逐渐染上绯红。
易燃用肢体语言回答了他,摁住夏桉命令道:“不许动。”
夏桉只得继续与那双眼睛鏖战,此刻的易燃冰冷得不带任何温度,可眼里那汹涌着的撕心裂肺的情绪,却仿佛要把夏桉淹没,夏桉不动了,任由自己在易燃手里蓬勃跳动。
两人的视线一直交织缠绕在一起,谁也不认输。
夏桉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闪烁,试图读懂她,却在即将捕捉到一点蛛丝马迹的时候,被易燃俯身吻散。
易燃辗转耳语:“我的小狗。”舔吻两下她又说:“好可爱。”
夏桉的神经自易燃亲吻的地方开始触电,随着她的耳语,电流顷刻蹿流至全身,点燃了他整个视网膜。
最后的时候,这个该死的“小可恶”使起了坏心眼。
“阿燃,嗯……乖,别……别闹……,放开。”
易燃看着夏桉的脸,他痛苦、愉悦、色丨情、迷人,脖颈脆弱的仰起,美得像古典画。
“我的。”易燃呢喃着。
疼痛掺杂着极致愉悦,酣畅淋漓。
空气中弥漫着甜味,像很甜的阿尔卑斯。
夏桉意识短暂游离,好几分钟才缓过来。等灵魂从飘着的状态回魂,他才发现。
易燃在发抖,她在害怕。
“乖乖,怎么了?”
易燃不回答。
爱是什么?易燃想。
左右不过一场荷尔蒙布控的盛大戏剧。
为什么会让人意志沉迷,本能沦陷,甘愿成为对方的囚徒?
夏桉坦然地任她擦完,想抱她,但在手臂接触到她的瞬间,衣领被攥住了,易燃平静地端详夏桉片刻,说:“我讨厌你。”
紧接着,夏桉重重的砸回沙发里,来不及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易燃已经回了房间。要不是喉结还在疼,夏桉都怀疑上一秒被猛烈爱着的感觉是幻觉。
洗完澡,夏桉看着镜子,脖颈处的牙印清晰可见,整齐的一圈,刚好圈住喉结。被刺破的皮肤,还在细微的往外渗血,映得周围绯红一片。
“小崽子,是真狠啊。”
易燃回房间后就没了动静,夏桉端着药去哄人,敲好一会儿门她都不理人,门被反锁,夏桉进不去,只好先回自己房间。
【喵呜~】乖乖,药我放门口桌子上了,睡前记得喝
【喵呜~】梦里见,晚安。
开学,早餐小分队再次集结,顾二欢和王全第一个到,易燃第二。
“阿燃,夏桉今天怎么没和你一起?”顾二欢意外地问。
早餐是顾二欢提前点好的,易燃先喝了点牛奶,拿个烧麦慢悠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