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点头,还是速战速决吧。本姑娘事情多着呢,时间都不够用了,想想还得花时间跟他们磨叽,我就觉得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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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么回事!”
抱着杯子,喝了口热开水,听着何书桓叙说事情的来龙去脉,杜飞在一旁补充。
当然,梦萍那些不三不四的话,被这两个人省略了。想来,那些话,他们也说不出口。
放下杯子,不理会屋内短暂的沉默,我站了起来。“事情既然讲清楚了,我回去了。”
“慢着,”尔豪又拦住了我,“你说清楚,梦萍为什么会去那种地方?为什么会认识那种人?”
什么叫让我说清楚?什么叫那种地方?眯起眼,我转过身。
“是啊!依萍,梦萍一向乖巧,她为什么会在大上海喝得这么醉?她什么时候交了那种朋友?”如萍一脸的担心,“想想我就害怕,今晚要不是书桓和杜飞,梦萍不知会怎么样?”
很好,很好!我笑了,转头望着何书桓。
“书桓,我脚有点痛,能不能麻烦你送我下去,小方还在楼下等呢。”
还是趁我还有最后一点理智之前,远离这两个QY剧的脑残吧。
“好!”何书桓答应得很痛快,还顺手就扶住了我。
看了一眼脸色一眨眼苍白的如萍,心里有一丝小得意。小样,你让我心里不痛快,我怎么也不能让你舒服是不是?
“站住,”不出所料,尔豪拦住了我。“没说清楚前,你不准走。”
“陆尔豪、陆如萍,”我冷笑,一字一顿,“你们难道就没有羞愧之心吗?”
一味的退让,只会让人得寸进尺。特别是陆家那边的人,这班人,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感激,从来就不会反省自身的过错。
“今晚,不、是昨晚的事,我陆依萍自认对得起任何人,上不负天、下不愧地,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冷冷地盯着尔豪及如萍,“你们如果想做个有担当的人,就不要为自己的不作为找借口,不要为掩饰自己的心虚而诿过他人。”
“你说什么?”
“依萍,你——”
“难道我说错了吗?我在大上海工作,做得坦坦荡荡。谁来大上海消费,那是别人的自由,我管不着,也管不了。而这个人,是你们同父同母的亲妹妹,你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她要去哪里,做了些什么事,是你们两个应该关心的问题。你们不关心不说,还把责任推到毫不相干的我身上,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难道你们不觉得羞愧,自己的妹妹不见了,为什么自己不知道,还需要我们这些外人打电话,告诉你们她在哪里?你们的良心呢?你们的人品呢?”我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尔豪和如萍。
脑残是种病,得治。
“救了她,是在帮你们。不感激也就算了,你们还有什么资格、有什么理由、有什么立场在我面前这么理直气壮地指责我?要我说清楚,说清楚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是不是昨天晚上的事我不应该管,管她会发生什么事?管她去死?只要你们不知道,她会发生什么事情你们就可以装着不知道,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样,你们就可以没有任何责任?”下巴往沙发的方向移了移,梦萍那只小醉猫,睡得香着呢,浑然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风波。
唉,这可怜的炮灰,虽然我不是什么圣母,但也不忍心在明知道她会发生悲惨遭遇时视而不见,如果真那样的话,我就不是人了。
看了一眼被我训得低下头的两个人,还算好,知道反省,让我气消了点。
“看好她吧。算她走运,这次有我们在。下次就不一定了。”不作死就不会死,如果他们不好好管教梦萍,QY奶奶为她设计的这条炮灰之路,就很难避免。
掩嘴打了个呵欠,一肚子的气发完了,心里舒服了。这下,我要走,该没有人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