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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试探(2 / 3)

里好像是装了蘑菇竹笋之类的干货。

墙缝处排列着一溜的碗筷,以及切水果用的小刀和做菜用的菜刀案板,零零散散没有规律,但是都是干净的。

确实常来。

“谢谢你,”楚今依顺势坐到床边,接过他翻出的褥子铺好,“可以问一下那个楚砚,你们打算如何处置呢?”

“暂时关一晚吧,等明早灵婆采药回来再定夺,”他看了楚今依一眼,又补充了两句,“你别担心,他关的那地方在村子正中心,灵婆设置了禁制,里边的人出不来。”

简单道别后,谢锦风出了门,大概走出了几十米后,他身影一闪,隐没在摇曳的树影中。

没多长时间,木屋的门发出一声“吱嘎”,楚今依脸上围着灰色布料,衣服也换成了包裹里他特意放进去的纯黑束身服,探头瞄了两眼。

她果然有别的目的。

谢锦风屏住呼吸紧贴树干,树皮断掉的木枝扎到他的肉中,深深渗出血丝。

他却好像没有知觉,只一味地死死地看着楚今依。

楚今依在确定没有人后,轻手轻脚地关上门,闪身进入黑暗中,方向正是村子的中央。

树叶晃动了稍许,天边阴沉沉的云似要消散。

谢锦风从身后的昏暗中走出,来到木屋前推开门。

月光照得屋内格外冷,周围的东西就像是都被冻住了,只剩木桌上的那个碗还在冒着热气。

那是他方才帮她烧好的热水。

谢锦风将碗中的水一饮而尽,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

他不知道她要去做什么,如果她只是路过,他会忘掉今晚发生的一切,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但如果她回来了,就代表她要做的事情跟他有关,或者跟村子不为他所知的某件事有关。

谢锦风伸手,五指并拢又松开,光亮细闪地落在他的眼中,晦暗不明。

他想,他会亲手送她离开。

夜里无风,楚今依借着最后一丝夜色赶到村中心。

已经过去一整夜了,日头逐渐变亮,景色越发清晰,路过的人脸也显露出根根可见的眉眼。

她“啧”了一声,将脸上的灰布往上扯了扯,目标明确地奔向那个一路通向地底的楼梯。

她要去找楚砚。

阴暗的地牢用一堆石壁固定,挖空的窗户有巴掌大,简陋又不结实,感觉踢一脚就能塌了。

楚砚捡起拖地的布条,在手臂和小腿上缠好,缩成一团坐下,尽可能不碰倒摇摇欲坠的石子。

墙壁上有类似朱砂鸡血之类的东西七横八竖画着咒印,他伸手抹了一下,摸下来一层灰。

楚砚愣了几秒。

这样幼稚的手法能困住谁吗?这些村民实在过于天真了。

头顶响起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往巴掌大的窗户看了眼,刚好的看到楚今依一晃而过的身影。

那个女娃娃?她在做什么?

还没等想明白,就听见地牢口传来一声呼唤,中气十足:

“楚砚,你在哪呢!”

原来是来陪他的。

楚砚原地坐下,没回应。

他本来是想着,等她再喊上几句吸引村民的注意力,然后把她当成动机不纯的人抓起来,跟他一块搁这地牢里赏月。

结果那些路过的村民都跟没听见一样,有条不紊地做着手里的事情。

这地牢都快被她喊塌了还没人来抓?

聋子吗?

为了保持住地牢模样,免得再被冠上什么畏罪潜逃的罪名,楚砚不情不愿地回应了一声:

“有事吗?”

楚今依没多会就出现在他面前,冲他招招手:

“早哇,你果然在这里。”

总共就这一条路,顺着往下走就能看到尽头的牢笼,只有他这里的窗户是开着的,他不在这在哪里?

之前被她捣的胃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往后挪了两步。

虽然她看着很乖没什么威胁,但这女娃行事没头没脑的,他暂时惹不起,只能尽量躲着。

楚今依看到他后退的举动,眉心皱了一下,体贴地站在原地没动。

她很快舒缓眉心,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一边摊开她手里的棕黄油纸,一边诉苦:

“你不知道路上人可多了,我为了躲他们绕了可大一圈。我都迷路了,跑到村民存菜的地窖找你,找了半天还差点被发现了......”

油纸打开的那一刹那,烤得焦黄发亮的两条肥鱼映入眼前,焦香混着咸鲜直冲味蕾。

楚砚看了鱼一眼,又看了看楚今依,确认是递给他的。

“姑娘在里面下了多少毒?”他双手捧过鱼,像是没被这地牢影响心情,依然是端着人畜无害的模样,还有功夫开玩笑,“若是不能一下毒死,在下可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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