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按照刚商量的那样两两分组,花酌与摩拉克斯一组。
“花酌,你伤才刚好,不要勉强自己,清理不了的尽管叫摩拉克斯。”分开前,归终这样叮嘱花酌。
花酌:“好。”
“真乖。”归终揉了揉花酌的头。
脚刚跨过门槛,花酌就感觉自己好像踩中了什么。
低头一看,原来是踩到了慢吞吞蠕动的海产品,只是被踩中后没几秒就不动了。确实很容易弄死,只是这样的死法尸体就留下来了,黏糊糊的,清理很麻烦。
又看身旁的众人,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要么是眼看不都不看就直接踩过去,要么就是直接让自己悬空起来,脚不沾地。
看这架势,要不是花酌知道这些不知名海产品这一星期才开始泛滥的,都要以为它们存在很久到成为生活中的常见事物了。
才刚过了两个小时,花酌就觉得自己要麻爪了。浑身的海腥味,就像被腌入味了。
海产品黏糊糊的,想要清理干净,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吸干水分,然后统一清理。
摩拉克斯的做法简单粗暴,一个个黄豆般小巧的星岩,如流星雨砸下来。将海产品砸石化,然后震碎,非常效率。
花酌有样学样,画张能石化的符贴上去,然后掐个诀使其爆开。
因为在此之前花酌没有准备,所以符箓都是现场画的,这就导致了效率很慢。
就算花酌画符的动作很熟练,但画多了手很累,这玩意又不能批量复制。
花酌负责的小块区域才清理了一半,摩拉克斯已经清理了一大片地方了。
自己的效率居然这么慢,花酌简直不能忍,动作一急,毛笔上的墨水就甩出来了一点,但符箓的生产速度确实快了很多就是了。
于是,摩拉克斯只不过是一小会没看花酌,再看花酌时,就发现:小女孩身前悬浮着一张张黄纸,往沾染墨水的毛笔上注入元素力,在黄纸上如写草书般大张大合地描绘纹路。毛笔上的墨水随着动作,时不时有几点飞溅到衣服上。小女孩完全没在意,画完就立马把符箓贴在海产品上,双手一合,突出一个字“爆”,炸开成了碎石。
白净的小脸上也沾了几滴黑墨,像只充满干劲的小花猫。
摩拉克斯静静看了会,随即轻笑出声,这也太可爱了,沉浸在清理大业中的花酌没听到。
之后,摩拉克斯会时不时注意着花酌,以防她太过忘我,给自己初愈的身体添加负担。
天色将暗,摩拉克斯看了眼仍在奋斗的花酌,喊了一声:“花酌,天色不早了,先回去吃饭?”
听到摩拉克斯的提醒,花酌才发现太阳已经下山了,再过一会天就黑了。太过专注一件事,一不小心就这么晚了。
“好。”回过神来,花酌才开始感觉肚子有点饿。
摩拉克斯拿出手帕,“感觉怎样?是不是很累很枯燥?”
“还好,不是很累,而且也能巩固一下我的画符技术。”经过一天的练习,花酌闭着眼都能很快地准确画出石化符。
待会吃完饭,再去练习一下,感觉再过不久,她就能凭空画符了,不再依托黄纸。正在思考的花酌,忽然看到摩拉克斯在自己面前蹲下了,离得很近,思路一下子就断了。
“别动。”摩拉克斯拿出水壶往手帕上倒一点点水,然后用沾湿的手帕一点点慢慢擦花酌脸上的墨点,动作很轻柔,笑着道,“花酌是想顶着一张小花脸走回去吗?我是不介意,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为了看花酌脸上的墨水有没有擦干净,摩拉克斯靠得很近。说话间的吐息,吹动着脸上的绒毛,花酌感觉有点痒,但脸被摩拉克斯捧着,不太敢动。
因为是近距离,花酌能闻到摩拉克斯身上的气味,跟后世化身为钟离的房间里的熏香有些像。
花酌不自觉轻抿嘴唇,怎么有点热,还有摩拉克斯的这只手的温度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放下手帕,摩拉克斯端详花酌脸上的墨汁是不是都被擦干净了。确认完毕后,才收回手。
回到正常的距离,摩拉克斯发现花酌好像在走神,“在想什么?”
“啊、啊?没什么,我饿了,快回去吧。”花酌回过神来,立马转移话题,带头朝前走。
看着花酌有些红的脸颊,以及略微凌乱的步伐,摩拉克斯思考,脸都红了,是不是自己刚刚擦的动作太重了?
今天的晚餐还是马科修斯准备的,很贴心地没有做海鲜菜。
坐下吃饭的时候,花酌已经平复心情,恢复成寻常的样子了。
简单用过晚饭后,花酌拿起自己画符的小工具,志气满满地朝摩拉克斯道:“咱们快走吧,今晚我要把那一块地方都清理干净。”
摩拉克斯:“是我不是你,你伤势还没完全好,今晚就留下来休息。”
“可是......”花酌还想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