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了。”
“啊?”
听到这话,浮舍已经彻底呆住了。
浮舍习惯性的没穿上衣,没有合适的衣服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他觉得穿着不方便。
但现在,要他脱了,是指脱......裤子吗?
花酌一脸的严肃,拍拍身旁的座位,“赶紧脱了,坐这里。”
“啊这.......是不是不太好?”浮舍手按在自己的裤头,疯狂纠结要不要脱。
“噗,大哥,你就赶紧按照大人说的脱吧。”浮舍身后站着一位水蓝色头发的女子,看起来温温柔柔的。
叫浮舍为大哥,以及熟稔的语气,显然这位女子也是一名夜叉。
不就是叫脱条裤子吗,又不是要全脱完,有必要这么害羞吗?花酌有些不解,难道夜叉都很保守害羞?
花酌挑了挑眉,“这么扭扭捏捏,又不是全脱,不愿意就让这位蓝色的姑娘先来也行。”
一听不是要全部脱完,浮舍才松了口气,明白是自己误会了,深肤色的脸上有些不易察觉的红色。
浮舍:“是我误会了,大人请见谅。”
浮舍和伐难、应达、弥怒来璃月也有段时间了,虽然经常呆在战场上,但也因为要研究袚除种子的方法,时不时来花酌这边试验。明白璃月的摩拉克斯和梦之魔神是不一样的,璃月内的民众和他们暗中守护的小村落一样好。
此时和浮舍一起呆在花酌这试验屋的是伐难,女性夜叉对情绪更加敏感,知道花酌是真心想帮助她们袚除种子,因此每次都很配合,也能友好交流。
花酌不在意地摆摆手,“把外裤脱了留条裤衩就行,脱了后就直接站那吧,省得又被误会了。”
浮舍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尴尬得说不出话,但也听话地站在原地。
花酌手一挥,处理过的泥巴便飞起来贴到浮舍裸露的皮肤上,整颗头都给包裹住了,只留了两个呼吸的孔。
夜叉身上的种子,虽然与士兵们同样只有一颗,却是已经发芽的种子,蔓延出的根须,深深扎根在身体的各个部位。
因此,花酌操控着处理过的泥巴覆盖浮舍的全身。脱衣服,是为了更大程度地接触皮肤,从毛孔吸收掉种子的根须。
原本紫色的夜叉,变成了一尊大大的泥人,周身的泥巴有着金色的纹路,细看能看到上面流转的纯金色光辉。
泥巴上金色的纹路是息壤,以及花酌的岩元素力,能袚除种子的小根须,同时起到压制作用。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花酌来到浮舍旁边,让自己浮起来,捏着毛笔,在浮舍头上绘制符文。
这也是花酌为什么一开始让浮舍坐在椅子上的原因,因为她没浮舍高,看不到他的头顶啊!
与大多数士兵一样,夜叉身上的种子,也是扎根在了头部。所以,花酌需要在脑袋上绘制符文,才能将发芽的种子连根拔起。
一旦落笔便不停歇,讲的是一气呵成。
收笔,花酌重新站定,两指竖于胸前驱动岩元素力,身上衣服无风自动。
忽然,两指仰平伸出,往上一弯,顿时金光大盛。同时,被包在泥巴里的浮舍,感觉有什么被从天灵盖抽出了,剧痛过后就是解脱般的舒服。
金光消散,泥巴也化为粉末从浮舍身上落地。
花酌扫一眼浮舍,看试验完美成功,便坐回原本的位置,准备为下一位夜叉袚除种子需要的泥巴。
“大哥,感觉怎么样?”伐难关切地上前问。
浮舍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大笑地回答:“感觉从所未有的舒坦!”
“太好了!”伐难朝着花酌行了一个礼,“多谢大人让我们重获自由。”
浮舍同样行礼道谢,“多谢大人。”
花酌头也不抬,“不用,这是我应该做的。”
浮舍、伐难:“我们会遵守契约,为璃月而战。”
“行了,浮舍你出去,接下来该伐难了。”虽然只见过几次面,但两位夜叉的名字,花酌还是知道的。
浮舍退出去,顺带关门。
这边,伐难已经准备好了。
伐难:“麻烦大人了。”
花酌知道夜叉们的称呼,但夜叉们还不知道花酌的名字,所以也只能称呼‘大人’。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花酌这一次的袚除更加熟练和快速了。
浮舍和伐难体内的种子都袚除干净了,两人再次谢过花酌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战场前线了。此时的前线正是腾不出人手的时候,浮舍和伐难得回前线,才能换弥怒和应达来花酌这里袚除种子。
等房间内变成只有花酌一人的时候,花酌的身体晃了一下,又没事般准备后面两位夜叉需要的泥巴数量。
“果然,还是有些勉强了吗?再坚持久一些吧,至少把剩下三名夜叉